千上万个你。你就是一个贱货，原本属于劳拉，但劳拉也是个贱货，东西是没资格拥有个人财产的，所以她把自己和你一起贱卖给了我，听明白了吗？」

        「你……我才不是东西，劳拉，求求你别演戏了，我有害怕你现在的样，别再玩儿了，我们回家吧……」

        「看样你还是不相信啊。」

        黑暗格温将两把武，揪着劳拉的发，让她跪在嘉比面前，呵斥：「说，你们两个都是贱货！」

        劳拉虽然改了人设，但自愈因没变，两把武来后，伤便好了大半，此时也开始活泛心思，悄悄拿角打量黑暗格温，可还没打量到，就被黑暗格温揪着发，靴踩在她的后颈上，把她的压在地面，劳拉赶紧劝：「嘉比，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怕你受打击。然而像我们这种克隆人，哪儿能跟人比，没被发现自然没事，然而实际上终究要低人一等。别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自然金贵，咱们却是自实验室，长了一副人模样，然而跟工厂里那些桌椅也没什么分别，始终是个，无非是贵贱之分罢了。虽然如今卖的贱了些，但……」

        劳拉压低声音，「不也是无可奈何吗？」

        刚说完，劳拉就想到，既然黑暗格温可以读心，压低声音自然也没有，所以赶紧补充：「更何况主人又家财万贯，本领超群，给她当，想方设法地讨她开心，不必到别人那里当个苦力当个肉便的好许多吗？」

        嘉比看着被踩在脚的劳拉，泪不由自主地从脸上落。

        她认识的劳拉，绝不会任由别人这么对待自己，然而她的声音、相貌乃至气味，都和劳拉无二。

        天啊，难这是一场噩梦吗？劳拉见嘉比不说话，忙：「主人，她答应了！」

        「很好，」

        黑暗格温满意地说，「现在，由你主持把她送给我当的仪式。」

        这怎么主持啊？然而黑暗格温的靴，压在自己脸上硌得生疼，劳拉想了想，：「今天，作为嘉比的，我郑重其事地将她送给我的主人。从此以后，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或是富贵，嘉比都将永

        远保持对主人的忠诚，履行自己作为主人的职责。作为她的，我也将以作则，为她好当主人的示范，无论主人如何对待我们，都永远保持单方面的忠诚。」

        黑暗格温笑了，放开了劳拉。

        恢复行动的劳拉不待吩咐，主动趴在地上用四肢行走，在黑暗格温的旁不断绕圈，伸像狗一样大气。

        黑暗格温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拍在了劳拉的翘，惹起一波肉浪，劳拉发一声呜咽，而后在黑暗格温的边用脸不停地蹭着她的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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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格温俯，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颌，：「相较于一开始，你真的有很大的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