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带来的快中，但它本质还是建立在对大脑的欺骗上。」

        「对大脑的欺骗？」

        「当带来的觉消退，大脑就会陷无限的空虚和悔恨之中，因为这件事本就不是大脑想要的，快越烈，消退后的悔恨越烈。为什么酗酒的人一次比一次酗酒更厉害，为什么刷短视频的人一次比一次刷的时间更长，因为，一旦停来，大脑就会告诉他，这件事是错的！」「难大脑会认为这种事是对的？」

        「这就是认知调教！当素材觉察到自己行为和态度不一致时，就会产生一种心不舒服的紧张状态，这叫认知失调。一旦产生认知失调，素材就会努力消除这种失调，以恢复到认知协调的平衡状态。其中一种方式就是改变它对自己行为的态度，即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对的。而如果素材长时间找不到认知协调状态，它就会自残甚至自杀。」

        我再次想起会所后山「自杀」的男女们。

        「让素材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对的，就是认知调教。认知调教有两个最重要的手段：其中一个就是自由选择，即被改造的决定是自己作的；另外一个就是让素材在改造中付巨大努力严重受苦，通过改造行认知调教才是改造的本目的而不是改造本。当素材自己作改造决定，同时在改造过程遭受比调教严重一个数量级的痛苦时，它就越吞易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和努力，即让自己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对的，从而恢复到认知协调。一旦素材恢复到认知协调，那么认知调教的目的就达到了。为什么我在东京这么多年，这么失败，却不愿意回去，原因是一样的。」

        「认知调教的目的是认知协调。」

        「一个积极主动生活的人，和一个消极被动躺平的人，都是工作，但你能烈会到这两种人差别有多大。而这，正是级和普通的区别所在。」我意识到，一旦妻认知调教成功，我就永远失去她了。

        「认知调教在神调教中只是第一步，」渡边冷冷的说：「更暗黑的神调教叫献祭于主，如果你了解人类的宗教史，了解人类历史上哪些圣女，你就该知这种神的力量是多么的大了。」

        这一刻，我立刻想到那个被铜环蛇缠绕的十字架。

        「献祭于主是如何调教的？」

        「我不知，我只是会所一个低级调教师，到这个调教级别，就不是一个会所那么简单了。我只是听他们说过，这一步也是素材所必须自愿的，他们称这个调教叫圣

        カタリナ！」

        「圣カタリナ！」我突然到心里一阵发凉，胃里又翻江倒海起来。

        「会所里那个年近５０岁的老女人就是神改造失败的作品，其实她的真实份是……」渡边言又止。

        走渡边的二手车行时，天气很好，太阳照在上洋洋的，我却到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分辨不来。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大岛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