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女侠恐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香上吧?」
她说着,走近黄蓉前,继续:「认黄女侠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破。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若当场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吞的人那得来,无无味,中毒后泪如雨,全酥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中提前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了了。」
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清风的厉害,也确实令人防不胜防。
她冷冷问:「所以你现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那里?」
蝎尾也不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黄蓉一片衣,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地除去她面上易吞,将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黄蓉心中羞愤死,面上作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你想要什么?学你那已经不知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艳桃李,作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
蝎尾听着黄蓉嚣张挑衅的话语,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了黄蓉白玉般的面庞上,直扇得她嘴角溢些鲜血。
黄蓉挑了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绝却又极尽讽刺,:「你可以继续这样对我不敬。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蛊老手的一条狗而已,我作为他的妾室再怎么样也不是一条狗能轻辱的,你现在辱我辱得愈深,回待我给蛊老赔了不是后耳边风,死一条狗轻而易举。」
蝎尾怒到了极,鼻孔一涨一缩,忽的想起什么,笑了,快速地除去自己全衣,一差人意的女,又取一件用布袋包住的长型事。
黄蓉脸微微发白,知晓自己多半要被前这毒女行那虚凰假凤之事了,努力控制着心翻涌的恐惧,微笑:「不得不说,你这,品相也恁地差了,实在难堪,比之你那主四夫人都远远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难怪你在蛊老手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是一条狗。」
蝎尾膛急剧起伏,冷冷:「等必叫你这小贱人哭着求我放过你。」
其实黄蓉此刻心已经恐惧得无以复加,但她深知蝎尾奉蛊老命来,必然不可能真正地伤害自己,是以不断言语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更多有利信息,再者,看能否让她失去理智破绽,以思翻盘之机。
蝎尾抱起黄蓉,一把摔在了船仓的小床上,跟着趴了过去,将脸凑在黄蓉两之间,赞:「你这小贱人倒也不愧是婊的好料,被老爷那样了七日,封纪(古代对女大小阴唇称呼)还丝毫不松。」
说着,伸手指轻轻拨了拨。
黄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哭的觉,反唇相讥:「那是自然。哪像大婶儿你,已松得不像话了,大婶你一定论我是婊的料,看你这么松,莫不是真过所以经验丰富?」
蝎尾到这时已有些习惯了黄蓉的伶牙俐齿,将两手指慢慢探那幽之中,只听得「啵」
的一声,手指挤开两片花蜜,被其中肉死死缠住,不得一丝隙,旋即说:「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会有经验的。」
随后,不待她回答,手指开始缓缓前后动,左右搅动。
黄蓉咬唇忍受着被一个女人指奸的屈辱,初时还觉久旷甬略疼痛,时间一长,琼鼻中偶尔发蚊鸣声大小的哼,被蝎尾锐地捕捉到,面上带着些狞笑,均匀加快着手指蜜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