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4日【第五章】我叫陈文昊,今年二十岁,是机械工程学院的大二学生。我的家庭条件不算很好,长得也不算很帅,但是我的哥们都特别羡慕嫉妒我,因为我有一个特别漂亮又可人的女友林晴雪。
我的女友和我同岁,只比我小三个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ma两小无猜了,在gao考结束之后,我向女友正式表白了,女友很激动的答应了。
原来女友一直以来都对我有着好gan,就只等着我向她表白了,所以我一表白她就答应了。
本来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除了女友一直以来还不肯突破最后一层底线,其他都很正常。
谁知dao天有不测风云,在几个月前我和铁哥们张晓华一起去网吧开黑的路上,我被一辆小车撞倒在地随后就晕了过去。
我的伤势恢倒也不算太重,除了左tui骨折之外没有什么nei伤,在医院养了大半个月伤就chu院了。从老家赶过来照顾我的老妈给我租了一套房zi,还给我买了一套gaopei的电脑,让我不要到chu1乱跑。
我的伤一天天的好转,但是我的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霾。
在有一天的时候,我在电脑里突然看到了一个广告,nei容是一个衣着暴lou的漂亮mei女在zuo着挑逗的动作,如果是平时的我,kuaxia的那gen鸡巴早就yingbangbang的了,可是今天的我却一dian反应都没有。
我有dian慌了,访问了一个保存xia来的黄se网站,xia载了好几个视频,不挂自wei的,也有mei少妇被两个壮汉夹三明治的……看完这些劲爆的视频,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因为我的鸡巴却一直ruan绵绵的没有半dianying起来的迹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仔细的回想起来,似乎自从我chu了车祸之后,我的鸡巴就没有了任何动静,以前经常晨bo的鸡巴,看到mei女就会不由自主的ying起来,这段时间以来我的鸡巴就没有了半dian动静。
难dao是因为车祸导致了我ying不起来?
我趁着女友chu去买菜的时候,在网上查找这方面的资料,网上的说法很多,我着重看了几位知名生zhi科医生的说法,他们说如果是因为车祸导致阴jing2受伤,是有可能会不举的。
更有可能的是,因为阴jing2受伤,shenti潜意识就会让阴jing2一直保持在缩小的状态,以防止阴jing2bo起导致伤kou撕裂。当阴jing2的伤好了之后,潜意识却一直以外阴jing2的伤还没有痊愈,所以就会导致心理xing的不举。
我掏chu自己的ruan塌塌的鸡巴,没发现有什么伤kou什么的,那么我一直不能bo起的原因就是心理xing的不举了?
网上的医生还说了,要治疗这种心理xing不举,需要一位xing伴侣的经常刺激,时间久了就会自然痊愈。
我的自尊心很qiang,或者说我的脸pi很薄吧,这种事qing怎么好意思跟我妈或者女友说呢,所以我就只有自己先想想办法。
网上的办法千奇百怪,我试了好几种都没有半dian效果,心里极度苦闷的我就治好沉浸在游戏当中,在虚拟世界获得满足。
时间过得很快,暑假到来了,因为我的伤还没有好,家里的生意需要老妈去维持,所以就先回了老家,我和女友就呆在这个chu租屋里面。
本来我和女友的二人世界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寐以求的,但是我现在的状况,却让我有心无力,只有沉浸在游戏之中,尽量表现chu一个沉迷游戏的少年该有的样zi。
女友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在有一天的时候,她竟然穿了一套从来没有穿过的xinggan短裙chu现在我的面前。
女友本来就很漂亮,shen材也是一级棒,穿这种xinggan的短裙简直是要人老命,如果是以前的我,,如果女友不jian决反对就把她给开苞了。
但是现在的我呢,虽然心里面蠢蠢yu动,奈何kuaxia的小兄弟却不争气啊,我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只有装作没有看见的打游戏。
女友拿着她的笔记本陪着我打游戏,时不时的就能碰到女友光hua的肌肤,我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铁哥们张晓华过来了,女友被吓了一tiao,赶紧就跑回卧室里面了。
我看到张晓华的yan睛直勾勾的看着xinggan的女友,心里就gan觉有些不shuang了,正准备提醒女友,女友就好像回过了神一xiazi跑回了卧室。
张晓华恋恋不舍的从女友luo背上把目光转移过来,我心里有些不shuang,你是我的好哥们不假,无意间看到了我女朋友的这么xinggan的模样,你不但不避讳,反而还直勾勾的看着我女友luolouchu来的洁白肌肤,这有些过份了啊。
心里虽然是如此的想着,但是不知dao为什么我突然gan觉久久没有动静的鸡巴意外的有一些反应,虽然距离完全bo起还差得远,但是毕竟总是比没有反应要qiang啊。
不过为什么我会在看到其他男人看到我xinggan的女友时候有反应?
我突然想起了一种叫绿帽qing节的说法,据说是看到自己的女友或者老婆,亦或者关系亲密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猥亵甚至奸污的时候,会有非常qiang烈的快gan,甚至会比亲自cao2bi1还要来得shuang?
难dao我居然是这种人?
我摇了摇tou把这种想法驱赶chu脑海,跟张晓华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