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主也算的是历尽人间无数,哪里是容易被打动的。但玩玩并不是在附庸风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小麻烦。
“说。”
“主人,不能保证打动,但求主人喜。畜生会尽力的。”
“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动仅仅一瞬间的事。”
“如果主人喜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
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要求不要挣,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中秋前的一次调教时,玩玩给主人敬茶时偶然讲起了日本茶大师千利休用梅花漂于盘中上,征服了所有宾客的故事,不禁心驰神往……“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咱们普通人的。”说话时,二玩傻傻地带着笑跪在一边听着,这样的话题它是不话的。我把它拉到我的间,把鸡鸡到它嘴里。
墙上柔和的灯照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发被一条白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的肉上似用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儿里,*******里,看似随意地上了两条的绿萝,似有似无地上了珠;阴上恰到好地洒了片片金黄的菊,应该是取“采菊东篱”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
毕竟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一样拍着二玩的屁。
能看到什么呢?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儿里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来了。
我承认玩玩对茶席的布置有独到之,善于意境的营造。尤其是植的使用,总是一小小的安排就令我们品茶时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在花瓶里的荷花。
“那么厉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麻烦狗狗你布置一个茶席,打动打动你主人?”
“恩,好吧。”二玩晃晃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上。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主人,请坐,请睁开睛。”
“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