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一般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过,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二玩总是在我的神里看主人的手了,总是跪直,伸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嘴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不再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
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可嘉啊!”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前,面竟然不自禁地了一。这一切被二玩看在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吧,主人。”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狗哪里还有客气。一顿啪啪声响,二玩的泪还是了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桔凉,吃一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我这样想。
“叫!”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交,我一边一地在它的屁上和背上着,时轻时重。
“你怎么知?”
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气……二玩有五天没有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之间的戏。
“主人,您畜生嘴巴吧?”
“哦?”
“主人,您不兴?”
“畜生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声音里都能听您的绪不。”
“是,主人。玩玩。”总要打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低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来了。可轮到叫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也有200鞭。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地抚摸起来。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兴奋不起来?畜生知主人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都不敢多喝。”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跪,到后来如完整地喝掉一次),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是的。二玩就着一步步地去。但有了主间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