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雪是我的名字。”二玩纠正。
“主人可喜吃咱们老家的这种肉了,不仅喜吃,还想骑这的**(可能是它表妹的名字,没听清。)姨呢!”
那是发生在二玩从湖南回来以后的第二次调教。玩玩也回来了,主三人自然要团聚一番。二玩又使了夹腊的招式,不同的是这次夹了两,看的玩玩不由得赞叹:“妹妹,你真棒,我的就太小了,不来。”二玩自豪地笑开了花,我则笑着低去咬腊吃。玩玩又凑过来,一杯的米酒嘴对嘴地送到了我的中,不一会儿我就已经熏熏然了。
“嗯,她个,又结实,主人骑着一定很过瘾!小表姨的肤很白,可惜常年在田里力活,脸,手和脚都晒的很黑。古有名‘踏雪乌骓’,那是一种全乌黑,仅四蹄雪白的难得名驹。小表姨她如果肯主人的母,颜搭刚好颠倒过来,名字可以叫‘踏墨白雪’,主人骑上去一定特有味。”
“那就叫‘踏墨寒霜’!一雪一霜,你们妹同心,让我们的主人骑着,什么时候把母给主人牵过来啊?”
玩玩一怔,上明白过来。
二玩的确实是很好玩的,无论是抓在手里把玩,还是地踩在脚脚垫,都是玩玩不可比拟的。但二玩似乎被主人得不自信了,直到有一天它自己证实了主人真的认为它的很好玩,从而它又找到了一种新的独有的取悦主人的方式,那就是“上三”。其实这是一种特殊的**方式,不同的是嘴巴也要参加来。两个和被称为女人的三,而和二玩的这种法要使用的是它的两个和嘴,因此被戏称为“上三”。
我不经常去夸奖二玩的实在是一段时间我太喜玩它的屁了,再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太骄傲,这也是调教中的一般原则。
两妹现在虽然经常被共调,但还是有属于自己的独有的取悦主人的方式:玩玩的是用双脚搓小主人。它的一双小脚细腻灵活,丝毫不亚于它的两只小手,鸡鸡在它的伺候,别样的赏心悦目(悦目指的是玩玩在这项服务的时候,两脚脚心必定相对,大就自然地分开,呢?也就是一览无余。)。二玩的呢,自然就是它的舞了。风消魂,自不待言,当然那之中如果少了一对的完演,一定逊不少。
“你们馋我,是不是?去喂那母狗一。”我推开又送过来的杯,玩玩又转向了
2厘米,比玩玩的大了11厘米。它经常用左前臂从面托着两个乳房对着我卖,一动起来就象正抱着两只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