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违,正式的名字还是叫球球,小名叫二玩。但后来还是二玩叫的自然,真名都快被遗忘了。刚刚听到主人又叫起来了自己的正名,二玩的yan泪一xiaziliu了chu来。我才不guan那么多呢!
你们的羞辱就是主人我的快乐。其实,归gen到底,也是你们的快乐,不是吗?
我抠去荔枝的he,套在右手shi指上,对准可怜的小母狗的******kou,猛地tong了jin去。凉凉的荔枝被sai到了女人最温nuan最chao湿的地方。
“啊!”二玩努力地压抑着绝望的惨叫,ma上又咬紧了牙关jian持着。我看到二玩的嘴唇和阴唇仿佛都失血变形了。现在的二玩早已到了任何调教都不会反抗或狂叫的地步。但我立刻还是有diandian的不忍,怜惜之qing充满xiong臆。
“舒服吗?乖母狗?”
“舒服极了,主人,畜生舒服死了。”
有狗如此,夫复何求!仿佛有种激qing冲击着我的shenti,玩玩知dao主人发qing了,不失时机地转shen蹲xia,用嘴巴为小主人充起电来。餐桌并不是很大,捆绑的布条经过刚刚的蹂躏与挣扎也有些松了。把鸡鸡从玩玩的嘴里bachu来,把母狗向xia一拉,*******kou刚刚凑到了合适的位置。我不再迟疑,一剑直刺花心。能gan觉到*******深chu1荔枝的凉意,但我不想也不能停xia来了。
二玩的嘴中已经听不清发chu的是任何音符,但肯定已经忘了自己现在的shen份——一条母狗,没有任何顾及地大声叫了起来,是不是回到了自己少妇时代的幸福时光呢?玩玩冲到沙发前,拿起扔在沙发扶手上的我的neiku冲回桌边,团成一团sai到了妹妹嘴中。然后,跑到我后面,抱着主人的shenti一起有节奏地zuo活sai运动,帮助主人节省ti力。二玩的叫床声瞬间变成了“呜呜”的闷叫声,对一个喜huannue待的男人来说,这无疑变成了更猛烈些吧的号角声……玩玩是条懂事的母狗,在自己在被调教的时候,对主人的调教一定是来着不拒,但对于xing总是采取克制的态度。作为女人它一定是想要的,但作为懂事的母狗,它总是尽量让主人降低she1jing1的频率以保养shenti。但在对待妈妈之时这女孩似乎是存了一dian私心。如果主人是对着妈妈发qing,就总是采取鼓励的态度,这也是一种报答妈妈的方式吗?
二玩的xia面已经被我cao2的豁然开朗,湿run地几乎完全失去了摩ca力。我停xia动作,把鸡鸡放到玩玩的嘴里去休息。两分钟后,我绕到餐桌的另一面。捂住母狗二玩的xia巴用力一拉,玻璃台面上的毯zi一hua,向传送带一样又把母狗的另一tou送到个它小主人的面前。此时的二玩已经饱受了阳光雨lou激烈地摧残与滋run,近乎有气无力了。tou伸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