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旗人、清兵全杀尽。

        妖类一除，汉人们便也能走家门，聆听天父天兄的圣意。

        人群中，两名女结伴而行，也随着人，被挤到了布告前。

        这两人，年龄相彷，也就相差不过两三岁。

        稍长的那位，亭亭玉立，闭月羞，不施粉黛，却胜似粉黛，宛若素的墨，清新怡人。

        年龄较小的那位，那不过二十岁上的模样，却比另一位长得更加致。

        眉如远山，肤若桃花，一密的秀发如行云，眸似星辰，令人神往。

        最主要的是，她脸上抹了胭脂粉，因此看起来比稍长的那位更楚楚动人。

        「鸾祥、善祥，太平天国开设了女科，你二人文采众，若能应试，必能得筹！」

        围观的都是三条营巷里的街坊邻居，一见到那两位女，便大声嚷。

        这姊妹二人，长的那位名唤傅鸾祥，小的那个便是傅善祥。

        傅家姊妹才名远播，早已是江宁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

        傅善祥盯着墙上的黄榜大字，却：「这黄榜上的字，写得还不如我呢！」

        傅鸾祥急忙把妹妹从人群中拉了来，小声：「哎唷，我的祖宗哎，你说话可悠着。若是让长听着，定要捉你去问罪的！」

        傅善祥：「他们杀的都是旗人，我可是堂堂正正的汉人，有甚可怕的？」

        「走，咱们回家！」

        傅鸾祥拉起妹妹的手。

        「不！」

        傅善祥一把甩开了，「我想去应试！」

        「你疯了吗？」

        「我自是没疯！姊姊请想，自隋皇设立科举，一千余年，何曾有过女科？我们终日念些女德、女诫，到来也不过是嫁人妇，碌碌一生。此番若能中举，必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状元，名留青史！」

        傅善祥说着，中已经抑制不住地闪烁起兴奋的光。

        傅鸾祥：「为女，自当三从四德，何来光耀门楣之说？那些事，都该是男人的，你为女，只需相夫教便罢了！」

        傅善祥指着骑在战上，守护着皇榜的女：「姊姊，你可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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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鸾祥看了那女一，急忙又转过，好像怕是与她目光对视一般，又低声：「我自是认得！她是长西王八千岁的媳妇，天王的妹妹洪宣。当初她可是第一个杀金陵的人，割了陆建瀛的脑袋，如今在悬挂在仪凤门前示众呢。这种人，你还是少惹她为妙！」

        傅善祥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终有一日，待我花，必将与她一般威风！」

        「哎，善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