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脸压在少女脸上,连她的鼻都几乎掩住,让她不过气来。兴致的挞赖就地抱着她跃来,宽衣解带,把乌古丽白羊儿似的柔腻玉搁在青青的草地上,纵压了上去,幕天席地,交合起来。
母女俩穿着薄纱亵衣,胴曲线,若隐若现,诱人,呆在卧室中等待。
耶律绍火上升,忙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着她的尖儿送上一个辣辣的深吻,把个成熟少妇给得吁吁,一双丰腴的玉臂搂紧了耶律绍,呢喃:「啊……驸爷,好人儿,轻些个,门还没关好呢。」什叶妮被完颜亮当成禁时,不知接受过多少花样,虽稚,可是久承雨,被完颜亮开发得早已见怪不怪,
耶律绍看着这一个成熟艳,蜜桃儿似的大人,和她边滴滴的,脸上还带着些稚的小人,十分满意,他先搂紧了主动投怀送抱的妇人,低在她香馥馥的樱唇上吻了一番,把乌古丽吻得媚笑着轻轻推开他,温柔地说:「驸爷,咱们了屋再说吧。」说着媚目扫了他涨起来的一,红着脸,羞笑着一扭屁,风摆柳枝似的飘了去,格格的笑声中透着慵迷人的鼻音:「什叶妮,快陪驸爷来。」被唤作什叶妮的女孩向耶律绍笑笑,乖巧地走过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耶律绍伸手在她柔的,甜甜腻腻的小乳上了一,逗得什叶妮呼一声,贴得他更近了。
现在,他将要同时占有一对母女,兴奋的心儿砰砰直,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现在他已绿云罩,自已的的公主妻,现在正在完颜亮的,呻着,息着,狂叫着要王叔更用力地她呢。
耶律绍隔着柔的亵衣,着她紧绷绷的翘,心中不由得有些慨:「前的一母一女,原本是一位王爷的侧妃和郡主啊,份何等贵,现在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人之一生,大起大落,恐怕再不堪的,也不过是如此了。」房,这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挂,绿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的锦被上,那艳风的乌古丽坐在床边,妖娆地甜笑着。
耶律绍喜孜孜地被总领上小楼,沾沾自喜,他这些日先后玩了完颜亮奉送的几个女人,一个黛丽丝虽是女,可是态妖娆,金发碧,那种难得的异国调让他念念不忘,现在他还时常让完颜亮安排他和黛丽丝幽会。而自已的亲姑姑耶律绣他是又又怕,既怕面对她,怕被人知,可又时时忘不了她,那种禁忌乱的快是他从其它女人那里所永远难以获得的。
乌古丽破啼承,落红片片,把个挞赖喜得欣无限,让那乌古丽小狗儿似的趴在草地上,昂着粉的圆,连要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把浑被他抓掐得青紫的少女扶起来,穿上衣服带走。
旁边,一个小的女孩儿,脸上还带着些孩气,稚的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脯像一对放的花苞儿,秀气的面孔上一双乌亮、溜圆的眸,故意带些怯怯的讨好、挑逗的神,那薄衣的细腰、瘦还没有完全长开,见他注视自已,少女忸怩地扭转了,窄窄的翘紧绷绷的,尖还有些瘦削。
这乌古丽听说父母被杀,也不禁嘤嘤啼哭,可她一个弱女,又能如何?被挞赖带回将军府去,这乌古丽本是个慕虚荣、喜享受的女人,天长日久,对挞赖也淡漠了仇怨,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了。
乌古里没有什么贞观念,被完颜亮回府中,连她那年幼的女儿也一并被奸了,为了讨这位权势熏天的王爷喜,她反而主动规劝女儿顺从完颜亮,两母女全没了羞耻心,成了床弟间的姊妹花,为了能让完颜亮待她们好一些,是用尽手段,曲意承。
一门,乌古丽就羞地偎在他的怀里,耶律绍定睛看着前的人,丰腴婀娜的段儿,薄薄的亵衣隐隐透白晰的肉,一对饱满耸的颤巍巍的,把地支撑起来,那红的嘴唇、柔万千的媚,一乌亮柔顺的秀发,把她的丽发挥到了极致。
金人要杀他,吴乞买听了笑笑说:「这是个忠臣,放了他。」耶哥心灰意冷,避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试想这样一个人,岂肯把女儿送与金人为妾?那挞赖手都是什么人呐?一个个都是手上攥着万把条人命的杀人王,见他不肯,把夫妻俩一刀一个,杀了了事。
再说挞赖纵追赶那少女,女孩跑得飞快,山路崎岖,一时也不易追得上,直到那少女慌不择路,跑到一大片草坡上,才被追上来的挞赖一哈腰,将她抄上了背,把少女柔若无骨的躯搂在怀里,听着她「砰砰」的心,挞赖呵呵大笑,张开大嘴就吻了去,堵住了乌古丽的小嘴。
这日听说要她们去伺候一个年轻人,两母女不知羞耻,已把卖肉视家常便饭,乌古丽听说那位驸爷才十九岁,反而有种窃喜,现在她已经懂得享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