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实想不起来她自己是怎么找到老婆的了,只在看见卓煜的时候隐约想起来这人喊她老公来着。等过了四天她慢慢把事都想起来了,才越发觉得那天的行为实在尴尬至极。
“……”
“你累不累?我爸妈也想见你,你要是累,我把他们打发了以后再见。”
卓煜:“我说我来照顾你,我办事,爸妈很放心。”
闻槐夏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我不累,趁打铁,一鼓作气,我现在就要找岳父岳母提亲。”
卓煜被她逗笑,“我过去那些年又不是不就活不去了,我不急,毕竟我们还有一辈,不过你要是想带病上阵的话……”他伸手拉开床柜,“……我买了好些。”
“那真是……那真是太好了……”她中一有了泪,泪后掩住的也不知是悲伤还是羡慕,“槐夏,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你。”
黎惠握住她的手,眶红红的,“真的吗?”
她把机猫的小圆手伸到卓煜面前,“怎么办,我不举了。”
闻槐夏搓搓手,“阿姨,我……我们没有生孩的计划,我还是想以事业为主,我从事一些运动相关的职业,你们也知我从小习武,我觉得还是得和你们先讲清楚……”
闻槐夏心里其实七上八,她就知只要一公开,所有的事几乎可以在几天之被轻易定,几乎是在赶着她跑。
爸妈起初对她拱了白菜的行为痛心疾首,但一医院直接把她扔给了卓煜。
闻槐夏非常心虚,她恨不得爬起来给大玉儿谢罪,可是说到手指,她看了看自己包得和猪蹄一样的爪。她手腕韧带本来就有些旧伤,这次全检查,发现腕伤得厉害,医生勒令她必须修养两个月,她只能整天唉声叹气。
等他们一到家,卓父,黎惠和大玉儿已经在卓煜家里等着她了。黎惠把两个男人赶去,说要母女三人说说话。
大玉儿本就计划着今年十月结婚,闻槐夏一合计,好像也合理。她也没想到,阴差阳错地她还能实现小时候的梦想,虽然不是当年的那个意思,但到底她的婚礼上大玉儿和小玉儿都会在她边。
果然,惠阿姨问,“那孩的事你们有什么打算?”
大玉儿来医院看她,还要笑她,她说吴婉清把卓煜发在工作群里的图转给她看,说她弟弟有东西,她本来还想着看看卓煜那小有多会,可开图片一看那爪就知是闻槐夏。也不知这两人在搞什么鬼,连她也要瞒着。
-END-
等确定各项检查都没了问题,她才光荣院了。
闻槐夏陷僵,“好兄弟你改会不会太快了……”
等把人都送走她才松了一气,她低看了看自己颤着绷带的手,他们的福生活才是最大的问题。
她看这形,预计上就要开始聊孩了,垂着心里盘算着说辞。
?
“那你当着他们面喊我老婆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半犹豫。”
“真的……”
她看着他爸妈健步如飞的背影,转看了一卓煜,“他们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