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还有一只王松鼠,没伤到要害被救回来了。当时没把事想得这么严重,箭让松鼠主人带走了。”
众人哄笑,一时间冲散了难言的焦虑心。
因为当时弩箭直松鼠腹腔,所以取时剪成了三段。王墨达把三段保存完好的弩箭拿来,包括尾羽都一丝丝展开了,保存的非常完好,只是前半段箭支上只剩光秃秃一杆,并没有箭。
赵悠悠问他:“你以前叫丁小东,现在叫丁大东,是不是打算等老了再改个名,叫丁老东?”
“又有动被伤到了?”他急切的问。
这么看来,一定是有人心怀不轨,躲藏在那里伺机而动了。
想必他本想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找到伤害王松鼠的凶手,所以才把箭挂在脖上,日日提醒自己吧。
丁大东意气风发,特别自豪的跑到赵悠悠那里显摆自己多么英勇无畏,自认为很有“小哥”的风范。
任真回答:“是的,这位是办案的警察同志。”他给双方介绍,“警察同志,这位就是松鼠主人,王先生。”
民警要求:“有联系方式吗?让他赶快带箭来一趟。”
两名办案的民警接过弩箭仔细观察,但这只箭上沾满了血,箭尾也折断了,想必是医生取箭时没有注意。
之后民警又忙着新的笔录,归档证。
认真医院每一个上门的顾客都要求登记电话,任真让留守医院的护士赶快联系王松鼠的主人。所幸松鼠主人的住址距离派所不远,松鼠被伤的地方也在派所辖区,而且刚巧是大白熊犬受伤的那片树林。
“改是肯定要改的,我都计划好了,到时候就叫丁硕东。”
池骏笑话他:“别装了,什么小哥,明明是‘小东哥’才对。”
他们忙起来当然顾不上和人打架的丁大东,直接把他和哭个没完的狗主人放来了,倒是那几个寻衅滋事的小氓要在局里蹲几天。
众人一边议论着一边等待着,没过多久,一名材健壮宛如直立行走的棕熊般的男人推门而,冷空气随着他的到来卷席室,但仍然比不上他脸的冰冷。
众人正奇怪,就见王墨达从脖上摘来一个绳项链,而充当项链坠的居然就是那枚箭!箭上还带有已经发黑的斑斑血迹,他拿透明树脂把箭完全封存又打磨成方形,并在上面连上了扣环,成了项链坠。
在等待松鼠主人时,池骏去不远的便利店买了几瓶饮分给大家。他事妥帖,就连几位值班民警的份都买齐了。虽然民警在办案时不能喝,但仍然谢收了。
“这是你们接到的第一只被弩箭伤到的动吗?”
“王墨达。笔墨的墨,通达的达。”松鼠主人一边自我介绍一边与民警握手。
随带了过来。
“真是心理变态!”向来温柔的何心远气到咬牙切齿。
池骏非常不齿这种行为,大学时何心远去浪动保护基地义工时,他陪着去过好几趟,见过很多被伤害的浪动。挖、断尾、砍爪、割肉、锁、封嘴……你永远想象不到,一个和你同样四肢健全的人类是怎么能狠心去待别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