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常肉棒无异,但
起时却异常,久战不疲,且端肉棱上生有凹凸不平的肉粒,兴奋时如同
锯齿,与女人交合时,肉冠上的锯齿便会反复刮蹭的肉,让女人快如,
再加之它而又擅长久战的特质,鲜少有女人不拜服在此神之!
冯月蓉虽然不识名,但却被肉棒上散发的烈男气息所引,不自禁
地伸香,将的晶亮黏嘴里,细细品尝,双手握住两颗李
大小的卵,抚摸着,再将硕大无匹的吞中起来!
阿福见冯月蓉沉迷于自己,也没闲着,一双肉掌握住冯月蓉柔绵弹的
酥,把玩着,被冯月蓉得净净的臭脚也伸到了冯月蓉两之间,大
脚趾来回拨着湿淋淋的肉,时不时还住的阴,反复踩踏刮搔!
冯月蓉着的肉棒,菊被十二颗珠满,双乳被阿福把亵玩,
蜜又被阿福的臭脚蹂躏,所有被同时玩,快此起彼伏地冲
刷着她的脑海,让她禁不住仰发一声甜的呐喊,一双凤目满是崇拜地看向
这个欺辱她的丑老男人!
端庄贤淑的主母完全臣服于丑陋猥琐的恶仆,阿福丑矮小的形象在冯
月蓉心中变得越来越大,此刻,阿福就是冯月蓉的天,是她的主宰,她愿意奉
献所有的一切,只为换来阿福一个赞赏的神!
阿福看透了冯月蓉所有的心思,用力着冯月蓉胀如红枣的乳,将它拉
得老长,戏谑地问:「舒服幺?母狗!」
冯月蓉恋恋不舍地吐肉棒,乳的剧痛此时也化成了阵阵快,无比温顺
地回:「主人,母狗好舒服!」
阿福似乎在考验冯月蓉,突然狠狠地掐了一的乳,在乳上留两
个深深的指甲印,继续问:「告诉主人,你哪里舒服?」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但转瞬间又绽放享受的表,柔声:「母狗的乳
被主人得好舒服,得满满的屁好舒服,被主人天足抚的也好舒服,
只要在主人的边,母狗就全都觉得舒服!」
阿福十分满意,赞赏地:「好,你表现不错,离正式的母狗就只差一步了!
来,主人帮你完成这最后一步!」
冯月蓉不明所以地从阿福上爬来,但仍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母狗姿势,
卑贱地看着阿福。
阿福取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和一盒胭脂,递给冯月蓉:「照着纸上的字
念,念完之后盖上印迹,你就是我阿福正式的母狗了!」
冯月蓉只见宣纸最上方写着鲜明的四个大字:「母狗誓约」,脑轰的一
懵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阿福早就心积虑地将她调教成母狗了,因为宣纸上
的字迹早已风,明显不是近日写成,而是早就准备好的!
冯月蓉屈辱不已,但此时的她已将和心灵全奉献给了阿福,即便明白
今夜之事是个陷阱,也没有丝毫回的余地了!
对肉的无限渴望和破罐破摔的心态让她轻启朱唇,慢慢地念起了宣纸上耻
辱的母狗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