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面人迅猛无比的攻击。
铁面人一击不中,并不在意,猛地双掌一挥,袭向薛云染站立的方位,只见
平静的夜空狂风骤起,一些野草居然被连起,混合着地上的泥沙卷在风暴
,而来!
薛云染纵一跃,如白虹,再次闪过铁面人的掌风,左手一招云飞袖,
右手拂尘倒卷,分别袭向铁面人的面门和后背。
铁面人并不回避,而是变掌为爪,双爪齐,迎向薛云染,想要抓住薛云染
的长袖,对那卷向后背的拂尘却丝毫不放在里!
薛云染袖在前,没有料到铁面人居然一开始就用这般搏命的招式,心知若
是招式使到老,即便可以扫中铁面人后背,但袖也必定落铁面人之手,且让
铁面人趁机近,所以薛云染果断变招,袖一招,在空中虚晃一,收回前,
拂尘上却加了三分力,如电光般扫去!
铁面人双爪成空,背毫无防范,看拂尘便要结结实实地击中后背,孰料
他却陡然一矮,凭空缩了半尺,是让那飞散的银丝着斗篷而过,没有伤
到后背分毫!
「缩骨功!」
薛云染暗叫一声,趁铁面人没有恢复原形之时,骤然发动反攻,拂尘或扫或
,接连使八招,瞬间白芒阵阵,劲风四起,将那铁面人围得不通!
铁面人大喝一声,解上斗篷,那瘦削矮小的躯,他运起全真气,
灌注于斗篷之上,双手翻动如飞,恰似一杆大旗挥动,将周护得泼不!
只听得一阵咻咻的怪异之声响起,铁面人固守本位不动,而薛云染则上纷
飞,四方游走,袖与拂尘齐,两人眨之间已交手五十余招,激的真气扫
得沙石翻,草屑纷飞,连三丈之外的众人都觉到了不小的劲气,功最浅的
小虎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朱三一回见这等对战,觉得十分新奇,许多招式完全乎他的意料之外,
让他惊愕不已,也受益匪浅,他知吴老最是见闻广博,于是悄声问:「前辈,
依你看,薛姑娘能赢幺?」
吴老神冷峻地:「不好说!双方各有所长,薛姑娘胜在招式妙,法
灵巧,铁面人在力深厚,防守稳固,而手对战,胜负往往在一瞬之间,就
看谁能最先找对方的破绽!」
朱三和吴老窃窃私语时,场中的两人依然在缠斗。
薛云染手中的白玉拂尘每每将要击中铁面人,都被那铁幕一般的斗篷挡住,
恰似击中了一面铁墙,锋利的银丝瞬间飘散,本无法穿透那黑斗篷,她心知
自己力不如铁面人这般雄浑深厚,如若继续抢攻去,迟早被铁面人耗尽真气,
于是索收招回,言相激:「似你这般只守不攻,只怕天明也未必能分
胜负,莫非阁是乌化幺?」
铁面人将斗篷重新披上,裹住那分外瘦削的躯,不以为然地:「你攻我
守,乃是形势使然,况且拳脚无,稍一疏忽便可能命丧当场,本尊谨慎一,
有何不可,照你所言,本尊招时你又为何闪躲呢?」
薛云染将真气在暗暗运行了一个周天,发觉力已只剩八成,若是继续
相持去凶多吉少,于是朗声:「多说无益,不如你我三招定胜负如何?」
见两人突然收招,朱三又轻声问:「这薛姑娘明明占了上风,为何突然提
三招定胜负呢?」
吴老微微摇:「不然,薛姑娘虽然表面占了上风,但却不能破对方固守
之局,且如此狂攻,力耗损必然极大,而铁面人明显力较为深厚,如此相持
去,等到薛姑娘力损耗殆尽,则局势危矣!薛姑娘冰雪聪明,知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