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外面凶险,若是夫人外有个闪失,小的们万死也不
足以谢罪,还请夫人小三思。」
阿福冷哼一声:「丁六,你可真是有不识泰山,你可知这位夫人是谁么?
她便是名满天的「雪剑飞凤」叶静怡,有她在,谁敢对夫人图谋不轨?」
丁六还待说话,阿福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肯定
不知叶女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坏了您和叶女侠的兴致,不妨让老
陪你们走一趟如何?老在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
好玩的,老心知肚明,可以为夫人向导。」
冯月蓉忙接话:「老家苦心一片,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就有劳老家了!」
阿福应了一声是,大踏步上前,亲手打开了大门,丁六和其他三个守门人自
是不敢阻拦,只得放行,唤了两个脚利索的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岂能不知后有人跟踪,他故意带着冯月蓉等人在福州城
转悠,不断各种首饰和小吃店,玩的不亦乐乎。
秋日的太阳虽然不似夏日那般炙,但也不容小觑,绕了一两个时辰后,太
阳渐渐爬到了正中,跟踪的两人既怕跟丢,又怕阿福发现了他们,连都顾不
得喝,自是又累又饿,而阿福乃是地蛇,对各种大街小巷乃至前门后院都了如
指掌,要想甩掉跟踪的尾巴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想拖延一时间,逗他们玩
一玩罢了。
跟了半天后,两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饥渴交加的他们看着的烈日,就近
找了一辆双四轮车,背靠着车轮,坐在车的阴影,着气,发着牢。
两人之中年长的黄脸汉:「真他娘的,夫人来就来吧!嘛要我们
跟着,被发现了挨家老爷的骂,跟丢了又得回去背黑锅,猪八戒照镜,里外
里不是人!」
年轻的瘦长脸:「可不是嘛!都怪那该死的丁六,他怕被庄主怪罪,所以
让咱兄弟俩吃苦,说起来,人还不是他放来的,要怪也应该怪他守门不严,关
咱门鸟事!」
黄脸汉:「老就纳闷了,夫人不就来散个心么?至于让我们跟犯人
一样跟着么?说起来,庄主也太多心了。」
瘦长脸附和:「老哥说的是,我也觉得这是多余的,家老爷骂得对,丁
六他们就是为了讨好庄主,不将老庄主放在里了!」
黄脸汉叹:「是啊!还是以前老庄主在的时候好,他和家老爷都为
人和善,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人,而自从庄主继任以来,庄里的规矩变了太多了。
不准后院,不准私里议论老庄主的病,连家老爷的院也不准接近,
这不准那不准的,得我们这些人整日紧张兮兮的,生怕犯错。那天老经过
家老爷的院时脚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会,没想到居然挨了一顿板,真
是冤枉!」
瘦长脸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老哥你还不知吧?有人说
夜里总听见家老爷房里有女人的叫声,叫得那叫一个啊!让人听了鸡儿梆!
嘿嘿,听说那女人的声音很像夫人呢!」
黄脸汉半信半疑地:「不会吧?你小听谁说的,哥哥我怎么没听见过?」
瘦长脸笑:「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听见
呢?实不相瞒,这是赵老四说来的,他的房间离家老爷的小院最近,听得也
最清晰,他还说敢用脑袋担保,家老爷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黄脸汉两放光地:「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
夫人那大大屁,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上一回,短
命十年也愿意啊!」
瘦长脸嘿嘿笑:「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
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
黄脸汉啐:「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难
不喜夫人?」
瘦长脸摇摇:「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小,小她虽然
和屁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为什么小二十好几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