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罚雪儿可以,但不
能让娘来执行!」
朱三面诧异:「这是为何?」
沈雪清忿忿不平地:「娘亲她自己都背着林大哥你自渎,有什么资格罚我
呢?」
朱三闻言,眉倒竖,冷看着沈瑶:「雪儿说的可当真?」
沈瑶听得女儿指责时,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被朱三这一瞪,更是害
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爷……瑶……瑶没有……瑶不敢哪
……」
沈雪清气在上,见母亲不认账,站起:「娘啊,你哪里不敢嘛!雪儿
可是好几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鱼时不守规矩,不是不肯取来,就是舍不得拉
来,而且还用鱼嘴去磨儿端的蜜粒,这可是雪儿亲所见,难娘想抵赖么?」
沈瑶一听花容失,连带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苦苦哀求:「是
瑶鬼迷心窍……是瑶不守规矩……瑶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
爷宽宏大量……饶了这一回吧……瑶绝不敢再犯了……」
朱三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沈瑶,训斥:「老只是昏迷了几日,你就耐
不住寂寞,若是爷离开你个把月,你岂不是要夜夜红杏墙,给爷上几十绿
帽?」
沈瑶被踹了个四脚朝天,自是有些疼痛,但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上便爬
了起来,重新跪在朱三脚,声泪俱地哀求:「是瑶的错……瑶知错
了……求求爷大发慈悲……瑶今后不敢了……」
沈雪清心思单纯,本只想报复娘亲指认她自渎之事,让沈瑶也跟她一样受
罚,但她万万没想到,朱三居然会如此暴怒,于是也连忙跪了来,颤声:
「林大哥……你……你别生气……娘亲她不是那样的……雪儿敢用命担保…
…娘亲她绝不会背叛你……」
一旁的沈玥一直没有吭声,见事态有些失控,也跟着跪求:「爷息怒,
瑶儿妹妹她虽犯了错,但也是因为太过想念爷,念在她初犯的份上,还请爷抬
贵手,饶了她这一回。」
对于沈雪清的求,朱三只是瞪了一,并没有回复,见沈玥来求,却
更加愤怒地:「你什么份?居然也敢来求?你老实告诉爷,你是不是跟这
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样,想要红杏墙?」
沈玥还是一回看到朱三如此怒气冲冲,忙摇否认:「不不不,玥此
生都只想侍奉爷左右,从没有其它念,玥也始终谨遵爷的教诲,纵使火焚
,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朱三紧盯着沈玥看了许久,突然抬起来,看向别,嘴里冷哼:「你和
她本是妹,自然会帮着她说话!」
沈玥心思之聪慧本就在沈瑶母女之上,听得朱三此言,心知他必定另有所指,
她偷偷抬一瞧,却见朱三有意无意地望着窗边的李静,心中立即明白了个大概,
于是爬起来,走到李静旁:「静儿姑娘,爷重伤初愈,如此动怒,只怕伤
了他的,看在爷的份上,你就劝劝爷,让他消消气吧!」
当朱三提要责罚沈雪清时,李静便有心想要劝阻,但她跟朱三相时日尚
短,不太清楚他的脾气秉,所以迟疑了一,并未开,待到朱三然大怒时,
李静又心生胆怯,惟恐引火烧,所以坐在一旁不敢声。
此时听得沈玥求,李静自是不能再坐视不理,于是柔声:「夫君,瑶
和雪儿妹妹都心系于您,这一从夫君昏迷这几日她们的紧张担忧便可得知,
她们犯的错,也是因为太夫君,太想得到夫君的,其可悯。况且玥
说得有理,夫君您重伤初愈,尚未完全恢复,大动肝火于不利,还请夫君看
在静儿的薄面上消消气。」
李静此番劝解,既发于又合乎理,而她说话时不疾不徐娓娓来的语气,
也好似一缕风,即便铁石心的人也会受到些许染。
朱三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李静终于站来求,自是乐得借坡驴,
假意沉了片刻,便甩手:「罢了罢了!既然静儿替你求,那爷也饶你一次,
罚你跟雪儿一样接受鞭笞,但你份不同,惩罚也要加倍,你可心服?」
沈瑶闻言,悬的心方才落了肚,哪还敢有什么怨言,连连磕:「多谢
爷饶恕,多谢爷饶恕,只要爷不生气,莫说罚瑶一百鞭,就是两百鞭,瑶也
愿意领受!」
朱三摇了摇:「你不必谢爷,该谢的是静儿,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爷
才懒得理你这妇呢!」
在场众人皆是一雾,只有沈玥猜到了朱三的一心思,但她也只知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