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阵阵如石涧山泉般响亮清脆的「啪嗒啪嗒」
声。
「唔…唔嗯…嗯…嗯唔…」
素娥死死地咬着被角,摇摆不停,像是在撕咬被褥一样,双手早已把持不住,一手抓着床边,一手揪着被单,手心都快拧来了,柳眉时而皱紧,时而舒展,螓首带着三分幽怨,三分痛苦,三分忍耐,还有一丝舒畅,苦闷中带着痛快的息声从唇齿鼻翼间频频漏,将她那不敢发的火绪稍微释放。
不多时,林新觉到素娥即将再度,为防止溅到旁边的于谦,他拿起丢在一旁的长裙,在素娥和于谦之间隔起了一布帘。
「嗯…唔…唔唔唔…嗯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素娥一阵断气式的搐,一清忽地从蜜中,恰似湖中泉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优的弧线,扑簌簌地洒落在素娥前脸上,浇得她满满脸湿漉漉的,恰似淋了一场急雨,而林新拉起的布帘也遭了殃,被淋湿了一大块,若非他未雨绸缪,旁边的于谦指定也会被噼盖脸淋一遍。
林新了那仍在汩汩浆的蜜,细细品味一番,自言自语地:「清甜香,不愧是极品贵妇,比那些卖屁的娘们味好多了!」
听得林新这番话,素娥也不知该兴,还是羞耻,她现在也没有力去考虑,整个犹如散了架一样,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张着小嘴,有气没气地息着,紧蹙的眉倒是完全舒展开来了,脸上红光熠熠,像是被阳光雨滋过的桃花一样。
林新抱着素娥的,缓缓将她放,让她躺平,然后伏来,躺在素娥旁,用手轻抚她的额鬓角,粉颊香腮。
过后的素娥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依偎在林新怀里,用绯红的面颊轻轻蹭着林新糙的手掌,中呵气如兰,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呢喃:「狗爷……家方才…好快活…谢…谢狗爷恩赐…」
林新咧嘴一笑,着素娥圆的巴,盯着她的睛:「说说,怎么个快活法?」
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着,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了几分敬畏,咬了咬未唇,一边回忆一边说:「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飞去了…轻飘飘的…」
林新又笑:「那你喜吗?」
素娥轻轻了,略有些难为地:「喜…喜…」
林新追问:「告诉小爷,你喜小爷用手摸你你,还是小爷面那的老二你,亦或是用嘴你呀?」
如此赤直白的问题,问得素娥心惊肉,林新所说的每一种方式,都曾将她送上绝,刹那间那些羞耻而兴奋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复苏,羞得她耳发红,刺激得她周酥麻,她不自觉地回味着,半晌才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媳妇一般,怯生生羞答答地回:「狗爷…哪样都…厉害…家都…都喜…」
林新了一素娥臊红的俏脸,坏笑:「真是个淫的老货,当着丈夫的面,说喜小爷我摸你你你,你说,你是不是个欠的老货?」
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说得无地自吞,但事已至此,复难收,她本没有回路可走,只能一条走到黑,于是忍着羞耻,颤声回:「爷…说的是…家…就是欠…老货…」
林新赞许地抚摸着素娥的粉颊,连连:「不错,爷喜,从今往后,你就是狗爷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