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担心你而已。”秦永年站了起来，走到了杜望面前，拉近两人之间的空间距离，也是拉近两人心距离的一个好办法。

“他先前希望扶持您来打压杜望，在通过舆论迫杜望辞职之后，您所表现的顺从让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大概也只是心血来。

方撼城前脚刚离开秦永年的办公室，杜望后脚就来了。

杜望对于秦永年言语中的暗示并没有破，他若有所思地了，好一会儿才说：“也好。要打造一个势塔区，就看你了。”

“是自由之翼解决掉了这个试图打压异能者的总督，对方一味调限制塔区的力量，所以请恕塔区无法保护他了。”秦永年将苹果放在桌上，笑着用手指弹了去，被啃得很净的苹果猛地撞到对面的墙上，在墙面上留了一个小小的凹痕。

“我知。”秦永年抿紧了双唇，杜望所言，也正是他心中所想。

秦永年不置可否地啃了苹果，他转过，一直到手里只剩苹果之后，这才转了回来。

杜望抬看了似乎信心满满的秦永年：“你会怎么理？说实话，如果我还在这个位置，我自己都不知怎么理。韩君是塔区一手打造的英雄，谁又能想到他居然是背叛者呢？这个时候，塔区任何对外界的解释都是弱无力的。我们难辞其咎。”

“我明白了。”方撼城微微一笑，是时候让那些不知好歹的普通人们为他们的错误付代价了。

“我这个众矢之的不能来见你了吗？”

说着话，秦永年瞥了方撼城脚边那只黑鬃的雄狮。

“哼。没有段志安这家伙，杜望不会乖乖放权，我作为没有固定匹向导的哨兵也不太可能被推选为首席执行官。”秦永年拿起苹果嘴里嚼了起来，“不过，你说的对，他开始得意忘形了。他真以为异能者都是一群没有爪的狮吗？”

“别心那么多了，我会理好的。”

“对了，听说前一

“你怎么来了？”对于杜望的突然造访，秦永年到了一丝好奇，自从XR血素被劫、以及韩君的真实份被媒揭以来，杜望就很少再公开面，人们都说这是因为韩君的背叛，以及凌峰和赵弘光的重伤给这位前任执行官带去了不小的伤害。

杜望随手拢了拢自己散乱的鬓发，自嘲着笑：“段志安这是想把塔区彻底变成联合政府的一条狗。这对于任何塔区而言，都是侮辱。”

杜望苦笑着坐了来，他的确显得有些憔悴，就连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发也有些散乱。

方撼城抱着手站在一旁，在凌峰被韩君重伤之后，他成功地被任命为代理首席哨兵，从此，塔区那支最的队伍又回到了自由之翼的掌握之中。

“要解决掉他吗？”方撼城了脚边的神，随问。

“塔区可以打造韩君这样的英雄，那么也可以打造别的英雄。至于段总督那边，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有时候，塔区太过弱势并不是好事。”秦永年幽幽地说，对于杜望一直推行的塔区度自我约束的政策，他早已不满，是猛虎，就注定不能像一条狗那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