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走她的办公室。电视开着,评球员正在解读上半场两队的表现。她的办公桌上放了几样品,她指了指说,如果你不介意,请选一样,聊作午餐。
我挑了一样冷三明治。我问,为什么不上楼跟我们一起看?
她嫣然一笑,说,我太紧张,怕丢人。
我说,紧张啥,看样,日本要赢。
她说,我也这么看。我觉得,今天我们应该庆祝。
经她一,我生一个主意。我对她说,等一等。
我上楼从自己的办公室拿一瓶茅台酒,亮给她看,说,你看,庆祝的酒已经准备好了。
我解释了一茅台的历史和国酒地位。她兴万分,拉开办公桌的屉,拿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零,说,还有这些个,我们准备好了。
我倒了自己的二两杯,给她倒了一小杯。她先尝一,咂巴咂巴嘴,说,好。
我三两掉三明治。半时开踢。我们就着零喝茅台,心无比舒畅。果不其然,日本两分钟先一球。我们捧杯。我把酒杯放在桌上,张开双手,她扑过来,跟我紧紧拥抱。
接着,日本又一球。我放杯,张开双手,她扑过来,跟我拥抱过后,在我的脸颊送上一吻。我一没准备好,嘴唇自然张开,打算迎接她的,手臂却没有加力,听任她挣脱,重新坐,一本正经地观赛。
我心里重重地“哇”一声,为突如其来的机会,为转瞬即逝的机会。
但是,日本好像满足于现状,能好像跟不上,比利时及时调整战术,依靠优势,改打空吊球,几把球攻到日本队门前。此战术奏效,相继两记球破门。
我们不再吃喝,不再交谈。比赛补时,比利时再一球。终场到,日本队员纷纷累在绿茵场。我们的失望绪挥之不去,久久说不话来。
我喝完杯中的茅台,嚼一鱿鱼丝,对她说,Ok,就这样了。日本虽败犹荣。我很享受这场比赛,尤其是跟你一。
她坐着不动,喃
喃地说,虽败犹荣。一届,还要等四年。
我说,四年以后,我们再一起看球。
我伸手,她接住,借力站起,扑到我的怀抱,说,我们应该庆祝。
我不知该庆祝什么。我知送来的机会不能再坐失。
她穿着黑连衣短裙,领低垂,小半边白的乳罩丝带。她的跟穆勒鞋使她的小绷紧,微微翘起。她把我拉向一张椅,她的裙裂开,呈现她乳房的弧度和玫瑰的乳。她爬到我上,亲吻我,并引导我的手她的裙。
我着气说,日本输了球,我们庆祝?
她说,忘掉日本。庆祝我们坐在一起,你和我,这样坐在一起。
我说,值得大庆特庆。谢世界杯,谢日本。我们不是喝过茅台吗?
茅台虽好,比不上肌肤相亲。你准备好了吗?
我能说不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