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还没有讲完。
我的脑迅速清醒,我说,不,你不必。
她的手臂在我周围收紧,说,我想说。
我需要说。
她说,我妈先知老公跟闺蜜的事,有人给她发了视频。
我妈问我要不要看,我不敢看。
我当天订了机票。
我妈送我去机场,持不说一句话。
我办完手续,她陪我到验票,跟我拥抱,对我说,对不起你,妈妈的命传给了你。
我们静静地躺了很长时间,我想她也许改变了主意,她真的不想说话了。
我转面对她。
只见泪在她的眶里打转。
我轻轻地问,你不必继续去。
她继续说,我父亲也是生意人,在香港,很早就轨。
我妈知后,我婆婆劝她说,男人门都这样。
忍吧,忍到他不动,忍到他回。
如果他想离婚,他不会不离。
我说,够了。
她大声泣,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
过了很久,她说,我在飞机上一直想,我要抓奸,抓到了我该怎么办,说什么,什么,最后打算怎么了结。
我怕面对。
我问自己,算了把,照我婆婆对我妈妈劝说的办法,装作不知,等他回。
可是,我怎么装的来。
他是我老公,她是我好朋友,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得演戏。
而我,从来就没有演戏的天赋。
你楼买套的时候,我想,跟一个男人,一个好男人交,生一个跟老公不像的孩,看老公怎么办?让他尝尝无比痛苦决定的滋味。
可是,可是,我不能。
苦命的是孩。
她不说话。
我心疲惫,坠梦想。
等我醒来,看到她蹬着睛看我。
我说,没睡?她说,刚醒。
我抚摸她的脸。
我们接吻。
我从床柜上拿起一个避孕套,把它撕开,又跪在她的双之间,但还没等我上,我的起就开始垂。
妈的!我努力控制自己。
我试着去想她的阴、她卷曲的阴和她柔的褶皱。
她静静躺在那里。
我无法不多想
,再也不能把她当成一个一般的一夜人。
我的阳彻底萎顿。
我把没用过的避孕套扔到床边的小垃圾桶,靠在床板上。
她说,没关系。
我差忘记,是件好的事。
我说,本来,我想跟你好好,到你不想为止。
她微笑着拍了拍我的大。
她把靠在枕上,视线飘了过去,又恢复了那种如梦似幻的样。
我从床柜上抓起残余的茅台酒杯。
我又吞了一。
她说,我觉得,你是不是喝太多?我自豪地说,是茅台。
她说,茅台不也是白酒?酒度不低吧?我把瓶放。
她真是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