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吗?从白莉媛后窜来的飞,就像平时一般带着小孩惯有的恶作剧的笑吞,一把冲到他的面前,满脸带笑地了个鬼脸,大声:「,你没有发现我,我赢了。」
原来,飞自打从婶婶的睡袍裙底撤来后,一直躲在白莉媛的后,凭借着白莉媛那挑的段,和宽大睡袍的遮蔽作用,一直藏得好好的,老和老太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飞也十分机灵,他听到老太对白莉媛的话后,立刻联想到白莉媛大上自己恶作剧的成果,也猜测到这些痕迹被老太发现后,必然会对白莉媛产生极为不利的后果。
虽然就算老太发现了白莉媛大上的秘密,也不会猜测到那是自己最疼的大孙的所为,但飞知这把火首当其中会烧到白莉媛上,如果这样的话,白莉媛在家就很难再呆去了,那飞花在白莉媛上的一心思,不就是白费了吗。
无论于公于私,飞都不想让白莉媛现在受到冲击,所以他这才主动地来。
飞这小人小鬼大,他所倚仗的除了自己作为小孩的份以外,还凭借老太向来对长房媳妇和长房长孙的偏看重,无论他多大的
祸事,老太都不会严厉惩罚他,所以他这时候来替白莉媛抗住,选的时机实在太巧妙,太绝了。
果然,看到自己的大孙现在前,而且还一副活灵活现的可模样,老太的注意力完全被飞引住了,她摸了摸孙的脑袋,慈地:「飞儿啊,你嘛躲在二婶的后面,黑乎乎的,吓一。」
此时的飞,收敛住他之前在白莉媛面前表现的狡猾急的一面,拿一副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带着稚气:「我在玩迷藏啊,婶婶帮助我,让我躲到她背后,藏得可好了,爷爷来和婶婶说话,都没有发现我。」
老太不释手地把大孙的脸摩挲了又摩挲,她和声和气地问:「我的乖孙,那你有没有发现,爷爷有在欺负婶婶啊。」
飞仰起,睁大两只黑乎乎的大睛,一脸无辜地:「没有啊,爷爷在教婶婶怎么节约用,用电,还叫婶婶快完事,把灯关了呢。」
飞这么一说,白莉媛和老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来,暗自舒了气。
听了平日里最疼的大孙这番话,就算是一向多疑的老太此刻也不复怀疑了,她收回盯着白莉媛的那双三角,用神狠狠地剐了一站在门缩着的老,好像在说,这次就算了,次可别再让我抓住。
「乖孙,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别躲在黑乎乎的厨房玩,这里多脏啊,去房间,给你好吃的。」
自从飞现后,老太的心思全在这个大孙上了,不但对老和白莉媛之前的可疑之不追不究,就连飞为什么会躲到自己婶婶的后,而且还把婶婶的睡袍拉开的这码事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老太亲地拉着飞的手,看都不看白莉媛一,自顾着走了厨房。
老太的神,让原本已经把缩成缩乌般的老又再次缩回去了一节,整个人都快要栽地底了,见到老太拉着孙走过来,赶紧自觉避在一旁,让路来。
等到老太和飞走厨房,老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再也不敢往厨房里的白莉媛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