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看起来的样,好似妈妈被自己的一对丝袜小脚踩着脑袋。
嘤嘤的泣之声不绝于耳,硕的圆浸泡在黄褐的大便与白浆混杂的床被里,间鼓起的屁仍旧不断的一小、一小黄白相间的粘稠,刚才对妈妈肉发完一轮的两个男人都似玩腻了这已然沦陷的母猪,他们先后的穿上衣服,然后似全然没有看见我一样,从我旁大摇大摆的走房间。
走在最后的郑华,将左轮手枪藏回腰间的枪套,他的表似对今日的成果还算满意,回看了一狼狈的、神智宛如溃散般的妈妈,笑着:“今天就调教到这,我们来日方长。”然后,他在经过我的旁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你的母犬我要定了,想好了开个价。”说完,扔给我一张名片,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我顾不得臭气熏天的粪臭味,扑到床上扶起妈妈的躯,“妈妈你没事吧。”正在我万分担忧之际,却见妈妈回过脸来,表好似狡猾的狐狸终于始计摆脱猎人的追捕般朝我狡黠的一笑,小声:“他们走了吗?”
我诧异的:“走了。”随即就要帮妈妈解开捆缚住她手脚的绳,但听妈妈:“让妈妈自己来。”于是我听话的让到一边,好奇的看着妈妈如何自己解开这死局般的困境。
但见她先是用力的扭动了几躯,然后将自己翻过了,以正面朝上的姿势,让前一对被木夹擒住的乳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她的圆因为被捆缚的折叠姿势,好似座肉山般饱满夸张的向上翘起着,缩紧的屁周围堆积着污,间淫熟的胡满肉汁的敞开着两湿漉漉的唇,间的阴褶皱肉在一缩一张间,豁然张开成一个圆形的肉,原本缩挤在肉腔深的颈,好似男人兴奋起的般,一探了脑袋,“呜呜!”妈妈又是舒、又是畅快的呻了一声,随即在颈好似泥鳅钻般的前后伸缩蠕动间,噗得宛如枪般的一,连带着像是电影里不可思议的女特工般,从让人不敢相信的颈的里挤一细长的圆锥,圆锥随之掉落床榻,妈妈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圆锥,开圆锥上的暗扣,使得圆锥变成了尖刃,最后艰难的割开了绳……和妈妈一起换被屎浸透的床被,将满屋的狼藉打扫净,等到妈妈从浴室里洗完澡,换完睡衣来,她的整个人的状态,除了手腕上的绳印外,好似焕然一新般,看不有半刚刚被折磨调教过的痕迹。
妈妈将午去找郑老板,然后发现郑老板就是郑华,以及为何被郑华调教的事,同我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实,就如我之前在客厅里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一般,郑华要妈妈成为自己的犬,以此来战胜佝偻男爵,为过去报仇。
“妈妈,我不要郑华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