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要的并不算多,只不过……
相视一笑中,许先生豁然开朗,伸手拈起一缕发丝,熟练的拢向人耳后:“,那天你跟岳寒妈……你们都聊什么了,有没有不能说给外人听的私房话?”
“都不能说了,还怎么告诉你呀?”李曼桢并不是不会斗嘴。
“嘿嘿,咱俩这不……好,交心不见外嘛!”说着话,许博翻用力,把柔玲珑的阿桢搂到自己上,“我听说,她给你找了个有前
途的好工作……”
后边这句过于心直快,许博说完才有些后悔。阿桢的心意,他即便之前懵懂,此刻也该明如心镜,还聊那些废话什么?
李曼桢乖乖的伏在男人,沉默中似乎思忖着什么,忽然鼻孔里一气,语调已经老练了不知多少:
“唉!她也是个心不见老的劳碌命,自己泥菩萨过江,还要我的事。”
许博听这明显话里有话,一边抚摸着柔的发丝一边不动声的静听文。
停顿片刻,李曼桢果然又不无慨的接着说:“她其实跟我一样,几十年了,没有过一个正经男人。”
许博一听这话,不禁心微,却不失时机的科打诨:“,别乱说啊!我绝对是个正经男人。”
“咯咯……坏!你……是我偷来的……算什么……”后面的话已经无需言明。
许博呲着白牙毫不在意,神也跟着不正经起来:“!那她……有没有……不那么正经的男人呢?”
兄弟几个都知,岳寒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这么些年,一个单亲妈妈,没结婚哪来的正经男人?可是,那天仙凡一般的存在,边没男人,又怎么可能呢?
“那我就不知了,就是有她也不会说的。”李曼桢的声音幽幽淡淡,“不过,她好像对那个……没什么兴趣。”
“嗯?”
“嗯。”
“没兴趣?”
“是啊!我也不知……也可能……就是……就是有人不会……那么想吧……”李曼桢模棱两可的嘟哝着,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却把刚刚退烧的脸儿得再起红。
许博回忆着跟林阿姨一起的一个个片段,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成为佐证的蛛丝迹,越发不明所以。可是,光凭那天女谪仙般的姿容绝,男人的本能就让他们拒绝相信这样离谱的消息。
“那……真有儿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李曼桢的声音忽然清醒起来,伸手捧住男人的脑袋,板起小脸端详片刻,“哦——你不会……不会连她也惦记上了吧?”
“什么?”许博这才意识到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矢否认:“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呢!她可是岳寒妈妈!”
“哼!怎么不可能?我还是阿良妈妈呢!”
如此给力的神回复竟然脱而,李曼桢咄咄人的脸立变了,肉可见的桃花满腮,云蒸霞蔚,羞得一轱辘从男人上了来。
许博见此景简直乐不可支,怎么可能让她逃掉,上去就在她耳后脖颈上亲了好几,一把揽怀里,叠声安着:“不怕不怕……不羞不羞……”
可李曼桢这实在是臊得狠了,小拳轮起来,一又一的垂在男人肩膀上,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她既然没有正经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惦记?”
脑里这句话,许博忽然发现,自己在风成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胆也越来越壮了。怀里连蹬带踹的小母鹿一一击打在膛肩臂之上,本无法截断他的胡思乱想。
这合德飞燕般的林家妹,已经被他尝到一个了。虽然人到中年,却是风万种,比什么都不懂的小丫片味多汁鲜辣可的程度不知深几许。
说什么“没兴趣”?
怎么会有女人对这种事没兴趣?
多半,是没尝过真正的滋味儿吧?要么,就是碍着面不肯承认罢了。那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阿芳,还不是连小外甥都偷了么?
这来自江南乡的妹四人,还真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啊!
抱在一起纠缠了好一会儿,等“阿良妈妈”终于没劲儿了,许博才跟她面对面躺来,一手搂着玉温香腰,一手去摸她脸颊。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