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月前官府搜捕的顾氏后嗣了,他猛然一惊,倒不是因为她的份,而是突然想起了与自己同姓的那位衙役。
「不好,咱们快逃。」
驼心急火燎淫念全失,一会儿想去收拾衣服细,一会儿又想去牵驴套车,得一时颠三倒四,手忙脚乱。
顾卓婷见他慌里慌张,赶紧问:「吴大哥,这是怎么了?」
她此时倒并不甚担心,心中暗想,就是官军再来,大不了自己再藏那粪桶里便是,想来也发觉不了。
驼顿足:「刚才带人来的那个衙差,他不是好人,谁要是敢得罪他,不死也要扒层,我先前那般掐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以他的,晚上肯定要来寻仇。」
「啊,这……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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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躲,这屋主又哪里躲得过去,顾卓婷也惶急起来,「可要逃到哪里去?我……我现在哪里得了城。「两人一时都默然愁眉,看似都在思量对策,可又哪里想得来。「哎,只要再过几个时辰,等寅时一到,咱们兴许就能逃得去了。」
驼叹了声,又:「但愿那吴建仁晚上脱不开,不要找来。」
两人都暗自祈祷,不觉已是过了戌时,方才觉得肚饿,驼草草了吃,就去院中忙着准备,顾卓婷便留在了屋中休息。
也就到了二更时分,驼正
坐在屋门前看守,忽听得院外传来几声动静,寻声去看,就见一旁低矮的院墙上爬上一双手来,尚未,驼便知是那姓吴的寻仇来了,他现如今不要说屋里窝藏了逃犯,便是这姓吴的也不会放过自己,当真已是穷途末路了,他心中一横,左右不过一死,见姓吴的上就要探爬将过来,索就随手抄了棍猫到了墙。
那唤吴建仁的衙差刚翻墙来,如何能料到底竟躲着一个人专等着自己,还未站稳便觉脑后生风,他也不是什么武林手,若说躲如何能躲得过去,合该他命中注定死期未至,驼这一棍挥得太巧,正赶上他脚打趔趄,这一棍恰好着他的后脑勺抡在了墙上。
只听「嘭」
地一声响,一时泥土飞溅。
「嗯?难刚才爬墙太用力,这破墙倒了?」
吴建仁不疑有他,捂着后脑转来看。
两人对,俱都一愣,各自都有些发懵。
驼反应比他快,已经抡圆了第二棍。
吴建仁也反应过来,一边向后急躲,一边去腰刀,他脚步踉跄,手忙脚乱,竟一时没能刀来。
「直娘贼,驴的畜生,凭你也敢来动手!」
他终于刀在手,霎时有了底气。
两人都不懂武艺,只凭意气乱打,一个挥棍,一个噼刀,一个在前追,一个在后退,驼豁了命,气势十足,那衙差缩手缩脚,外中。
「砰」
地一声,木棍终于磕上了钢刀。
吴建仁本就握刀不正,又是胡乱挥挡,被一棍打来,正敲在刀上,顿觉手里一麻,整条胳膊都被震得直发抖,哪里还有力气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