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柜笑:「想不到你这丫还聪明,不过咱们也算是仇人,怎么反倒担心起我来啦?」
吴掌柜见到来人,立时起施礼恭声:「骆仙驾临有失远迎,能得仙称赞,在与有荣焉。」
郑兴也是一怔,不由看向对方,神几分迟疑,吴掌柜已自顾:「先前瑾儿提起酒楼中之事,说那两位青城派弟好似对青儿格外有意,我不妨就此猜上一猜。」
黄蓉顿时来了兴趣,微微侧,一张俏脸上满是好奇,笑盈盈:「是么?快说来听听。」
吴掌柜不由置之一笑,:「想来你也知我跟你一样中着蚀骨散的毒,那不如咱们合作,一起想办法?」
吴掌柜见两人如此亲昵,不由得中一亮,:「既然骆仙不愿加喜教,此事倒也不是难办。」
这次若不能尽快找到青儿,只怕以她格,明知是局也要彀其中。」
黄蓉摇:「还没想好哩,要不你去求李长老?」
黄蓉听他相问,自己虽知妇人之名却不知其人其事,一时也不好随便开,她心中自也好奇,不由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没成想郑兴却摇:「以前的事不提也罢。」
吴掌柜疑惑:「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解药吗?」
郑兴:「哪有这么简单,柳红棉定会让她服噬魂丹的。」
郑兴心里一紧,竟不觉有些惴惴,吴掌柜接着:「能与青城派有关又不得不隐姓埋名,无非就是十八年前青城四杰的反目成仇,弑师叛门一事了,四杰中虽有二女,但传闻鬼手蜂后心狠手辣为人烈如火,与兰夫人实在相差甚远,想来也只有那位云中仙才能让郑兄弟甘愿如此痴了。」
妇人一时也想不其他办法,只得先行如此,她不愿多呆,即刻便起离去,郑兴不放心,亦是跟了去,房中立时只剩黄蓉与吴掌柜两人,只听黄蓉好奇:「要是那柳红棉打的真是你万毒教的主意,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抵挡?你可别告诉我,还不知这位郑大叔已经投靠了喜教,到时人家用那位青儿作筹码要换你这位万毒教的事,你怎么办?」
黄蓉笑:「我担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担心蚀骨散的解药罢啦。」
吴掌柜:「柳红棉如此,无非就是想骆仙有求于她,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骆仙只要装作不知,尽可前去求助柳红棉,她若是为了要嫁祸于我,必然会前来为难,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要是只为胁迫骆仙,有你在她边牵制,我们追查起来也吞易些。」
郑兴:「吴掌柜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讲来。」
黄蓉讶然:「那噬魂丹跟蚀骨散一样?」
黄蓉正觉了无
吴掌柜似乎早知他不会回答,叹:「你不肯说,我倒是能猜得来。」
她此时焦心如焚,忧惊泣,失魂间已不觉握住了郑兴的大手。
黄蓉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见两人沉默,不由嗤声:「既然这样那就先假意伙呗,等找着了人再离开不行么?」
郑兴既然能知这些隐秘,自然跟喜教有着牵连,如今又跟骆云霏走到了一起,便是真的倒戈也不觉意外,对于吴掌柜来说,哪会看不明白。
郑兴心里着实震动,又是吃惊又是佩服,正不知要如何作答,忽听后房门推开,一个声音幽然传来:「吴掌柜不在江湖却能更知江湖事,当真让妾佩服之至。」
骆云霏急切:「瑾丫都告诉我了,青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被红棉抓起来了?」
郑兴也顾不得外人在旁,将她揽怀中安:「甭担心,青儿没事,我一定会救她来。」
郑兴作答,吴掌柜知那位夫人的武功厉害,若果真与柳红棉联手,自己一时之间当真难以应付,只怕此地的辛苦经营也将付之东,虽说万毒教不会善罢甘休,但免不了又要一场争斗,到时那些已经服了蚀骨散的富商游侠尚且好说,原有意本教的那些个官员权贵只怕又要摇摆不定,想到此,吴掌柜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开问:「郑兄弟,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诉我那位兰夫人究竟是何人?」
既有如此武功却能甘愿给一个老儿妾,还能到这般自堕淫贱,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任人非礼轻薄,对于此人他实在是百思不解。
郑兴见到妇人前来,更是一惊,赶忙走过去:「霏儿,你怎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