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没。
早在想到献救人的时候,南浅雪就已动,蜜之中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因此时异常,只到火辣辣发胀,却并不疼痛。
她吐了气,松开紧握着阳的玉手。
失去束缚的肉棒好似脱缰的野,带着无法遏制的力量,猛地向蜜最深去。
的冠穿过层层肉,骤然深几寸,碰到那层韧的肉膜。只是在如铁枪的巨棒面前,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不堪一击,瞬间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冲破阻碍的肉枪毫不停息,一杵到底,重重住柔的花心。
撕裂般剧痛,南浅雪紧咬牙关,泪夺眶而。这疼痛对一名修士算不上什么,她的泪更多是因为难以释怀的悲伤,不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叶临川,而是失去之的一刻,这个‘可恶’的师弟很可能什么都不会记得。
如果是正常的男女,此时男人一定会先停,对的佳人轻怜密,直到她疼痛渐消才会继续送。而叶临川却不不顾,淫兽一般肆意蹂躏着女。
他的巨棒大半,又猛然送回,一棒接着一棒,记记一到底。
肉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南师被得躯摇颤,玉乱蹬,前那对傲人的雪峰摇曳生姿,泛起勾魂的乳浪。
“冤家……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师紧咬芳唇,玉手抓着的衣
服,心里一遍遍地痛骂这个不知惜香怜玉的家伙。虽然她也知,此时的叶临川本不是那个迷恋自己的小师弟,而是一只有淫的野兽。
如果是寻常女,初次破瓜就遭到这样凶悍的摧残,恐怕早已疼得难以承受。但南浅雪媚骨天成,蜜更是万中无一的名,破之痛止持续了半刻钟不到就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传的奇妙快。
叶临川中淫毒,肉棒膨胀到了极致,棒的温度更是比正常状态了许多,给人一种灼的觉。
推,层层肉蠕动收缩,又轻轻张开,似乎不敢与这力灼人的巨纠缠,只能放任它一路前行。
整没时,蜜火鼓胀,整个仿佛都被这恼人的大棒填满。
“啊……轻一……”
师不胜跶伐,声求饶。可是叶临川神智不清,全然不加理会。
一切源自本能,如同凶猛的野兽撕扯着倒的猎。那巨杵快速移动,在幽深的花径中来回穿梭。
蜜最初还有些生涩,推时阻力重重,不久就通畅,再无阻隔。
叶临川状若疯狂,用力动躯。他虽然难以思考,但阳上的觉比平时更,无边的快意从肉棒漫延,刺激得肢血涌动,几炸裂。
这种极致的快又引导着他疯狂索求,不断加大送的力度。
花初开,哪堪雨暴风狂。南师被得无法凝神思考,只能扭动躯,任凭男在上起起落落。
痛渐消,快意吞噬着躯。而仅存的痛让蜜更为,每一细微的受都被放大,化作销魂的浪在四肢百骸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