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伍仔依旧持的说:“不!反正等一我还要你的嘴巴。”
只是已经等了半天的老姜那肯让她休息,他一把拉起人儿的左手朝沙发走过去说:“脚酸?那还不简单,我们就换个姿势、坐着玩好了。”
看着前那而显得小锐面的暗褐阳,人儿直觉那并不好应付,因此她撒:“人家跪得脚都酸了,能不能先休息一?”
她围拢过来,知他们即将失控,所以她连忙声向伍仔抗议:“你怎么可以跑开?……你再不过来,人家就当你已经结束了喔。”
望着已然断掉、但却还有一截悬挂在伍仔上的那条,祈青思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都已经来了还说不算……你这样是想累死我啊?”
可是自从阿虎告诉她魏波时常将他的女人送给手轮奸的事以后,就像是个咒一般,祈青思不但对“轮奸”一词难以忘怀,更对一女对多男的杂交场面有着无比的好奇与想象,虽然明知那是一种禁忌,但她却再也挥不去那份憧憬和幻想,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在她的脑海中总是不时翻飞着一幅她被男人轮奸的画面,而在一大群男人当中,面貌看起来最清楚的并不是魏波、而是前赤条条的阿虎!
祈青思还想说话,但是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老姜业已站到她的面前说:“别欺负那个小鬼了,想过招就冲着我来吧!”
现实取代了她脑海中的模糊印象,因为仰靠在沙发椅上的老姜,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脑袋压向他怒的阳,而与老姜紧邻而坐的人儿也乖巧的弯去,从侧面的角度低去住老姜的,但由于角度的关系,祈青思不得不一边品箫、一边频频用柔荑拂回散落而的发丝,有几次她还连同粘在肉棒上的发丝一起嘴里去啜,而她这一即兴之作不仅老姜非常受用,就连老袁都死盯着说:“妈的!没想到喇叭还有
不过闪到一旁还在微微气的伍仔却只是傻笑着说:“没有……不算……你看,我已经没有了……我等一还要,你就先帮别人吧。”
虽然没办法休息,但趁着转移阵地的空档,祈青思目一转、滴溜溜地环视了全场一以后,发觉刚才烘烘的混乱场面已经稍微停顿来,她这才放心的随着老姜坐到沙发上;毕竟,在人儿的心里始终都有着一份挂虑、甚至于也有着一份隐约的觉悟,只是在事未到最后关以前,她无论如何也得维持着女最基本的矜持,因为不再怎么说,“轮奸”这个名词对她这位绝世女而言,都是无法想象也难以接受的恐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