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庚桔已经完全顾不上扭腰摆,连续不断的数次,让她彻底放开了心,只等主人来注印记将自己灌满,彻底染成主人的颜。
这可害惨了庚桔,只见她双手死死捂住嘴唇,企图把那一声声的呼呻压抑住,免得把女儿们吵醒。嘴上的压抑,让她两条雪白长得笔直死死并住,和腰夹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此举反而让阴挤压金箍棒的力度更上了三分,连带着信陵秀的也跟着提了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送,少女布满汗珠的玉背开始痉挛颤抖,刀削一般的香肩向外撑开,面的花径跟着剧烈收缩着,一的,直接浇到了金箍棒上,让信陵秀阵阵暗。
信陵秀只觉少女的小肚里好像也有一张小嘴缓缓张开,不停试图咬住自己的,顺着往里,的如同漫步云端,上就要控制不住。
信陵秀双手握着少女的纤纤细腰,白的也无可幸免的被激烈的撞击撞成各种形状,虽然之后又迅速恢复,可却被信陵秀钢铁一样的小腹撞得通红一片。
信陵秀心疼的抱着她放在床边上,金箍棒却丝毫没有来的想法,只是放缓了频率,改为肩膀压住她的双,到深转圈研磨。
庚桔圆的大白兔被主人结实的肌压得扁扁的,两条粉的藕臂紧紧的环住主人脖,雪白长伸直架在了主人的肩膀上,珠圆玉的脚趾纠结着,分开来又合拢,可的白小脚丫直要伸到天上去,脚丫上还挂着那条纯白的纯棉。
若是知女儿一直醒着,庚桔恐怕不得把自己恨死。
所以他继续把注意力转回到的庚桔这里,当然,已经抓住的手是绝对不会放开的。
庚桔虽然有些奇怪压在背后的主人神勇的状态,只当对方极为迷恋自己的,羞涩之余心中也升起一丝甜蜜之意,整个变得越来越,温柔地包吞着上主人的一切,化一匹温顺的胭脂,任由上的骑士纵横驰骋。
庚夕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因为不想让边两人知自己已经醒来,庚夕银牙轻咬,努力让克制着不一丝颤动,这样一来她的反而变得更加,没多久便暗生,肌肤上笼罩了一层胭脂一般的殷红。
以信陵秀此时的神属,其实当庚夕清醒的时候他便觉了,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却现庚夕并没有睁开睛,反而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握着庚夕柔无比的小手,信陵秀突然觉得庚桔和庚夕的吞貌有些错位了,的少女一会儿是庚桔,一会儿似乎又换成了庚夕。
信陵秀终究不敢过于放肆,他估计这恐怕是庚夕能吞忍的极限了,自己若是继续得寸尺,难保少女不会翻脸掀桌,那样一来大家就尴尬了。
“唔…唔唔…哦~”
信陵秀见少女这幅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更加是血脉张,抬起她的一条雪白长伸直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金箍棒一,深深扎庚桔的蜜中,紧接着就是一阵让人牙酸的狂暴,只听吧唧吧唧的声以极的频率响动着。
心念一转,信陵秀便明白了庚夕的心思,知她是顾忌她母亲的脸面,方才假装继续沉睡的样。
太明白这种燥是什么况。
信陵秀的每一次运动,就带着肩膀上的两条雪白长一阵颤抖,随着再度加速,两条也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庚桔也渐渐不再克制的小声呻,极致的销魂受让少女放了一切矜持与克制,只想放肆一回,幸好信陵秀疾嘴快的吻住了她,这才避免了呻声决堤而。
看着庚桔双迷离,他意识去握住她的柔荑,手果然柔无比,良久过后,信陵秀愕然发现庚桔双手正环绕在自己腰间,那自己握住的又是谁的手?
与三个百媚千的少女同床共枕,天没有哪个男人能受
她背对着信陵秀撅起浑圆翘,让主人能够更加深地从背后。
目光移到庚夕上,只见她雪白的脸颊早已铺满谜样的红晕,一双睫轻颤不已。信陵秀咽了咽,突然舍不得放手了,手指渐渐上移,明显觉到庚夕一颤,的肌肤上突然升起一层细细的战栗。
当明白这一切过后,反而平添了信陵秀心中某些邪恶的心思,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过后的庚桔柔弱无力的将小脑袋埋在信陵秀火的膛上。
不一会儿,一阵阵亮晶晶的玉趁着的间隙,从蜜中涌而,庚桔再度了,两间的蜜也因为永不停歇的撞击摩而通红发亮。
信陵秀伸胳膊,像拎小朋友一样将庚桔提起来,面朝自己抱怀里。
庚桔得益于这后式,被得又深又重,快也来的异常烈,很快就攀升到了巅峰,谁知主人一也不停,在她痉挛时,仍然狂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