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银龙客来,一块暗红的大招牌立在店门。由于不提供澡房和茅房,他家的生意相比其他家差上许多,客人很少。充作大堂的帐篷里摆着四张供人吃饭的桌,零星坐了几个客人。安顿好行后,顾庭领着方花茹来到大堂吃饭,随意了两样饭菜。
“赶紧吃。”舟车劳顿的顾庭没什么胃,只提醒方花茹吃饭,自己则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那七个人各个修为与他平齐,齐心协力起来他必不是对手。这趟前来,他目的很明确。一是与方花茹双修,趁早突破元婴期;二是和她一起夺得宝会的宝品,届时他渡劫,银龙鳞也许能派上用场。
方花茹的一张脸同样满是疲态。她嗫嚅着唇,轻声:“庭哥哥,我吃不,我有想吐。”
顾庭古怪地打量方花茹。这几天方花茹一直说她想吐,难不成她又怀了胎?
他冷冷的目光看着方花茹的肚。元婴突破在即,这几日他必须日日与她好。她若真怀了胎,经历激烈频繁的事,保来的可能不大。
孩掉了可以再怀,可他这回要是不突破元婴被那七人抓住行踪,日后怕再没有可能与方花茹见面、双修。
若不是受够了和七个男人抢的日,他不会这样铤而走险。他有生理洁癖,和七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好几次要去就看见方花茹阴里别的男人的,真是恶心得不行。
“多少吃,要不然晚上没力。”
顾庭说完,半是迫地夹了一筷肉举到方花茹嘴边。
猪肉的荤腥直直地冲鼻孔,方花茹胃里一阵翻,没忍住呕起来。
稀稀拉拉的旅客目光向两人看来,纷纷嫌恶神。顾庭窘迫,小声:“要吐去吐,别在这里丢我的脸。”
方花茹吐得不知东西,却还是被顾庭寒了心。她泪盈眶,捂着嘴踉跄着跑去。顾庭没跟着,起走到帐篷监视着方花茹,不让她逃跑。
方花茹小的靠着一土里的彩幡旗。幡旗迎风招展,八月的气浪熏上她的脸颊。
“姑娘,你可以闻一这个草,这草的香味对于止吐很有效果。”
恍惚中一个女人托着一团青黄递过来。
她泪迷蒙看不清晰。青黄散发着清新的草香,带着淡淡的中药味,令她胃里的不适稍安。
女人并不嫌弃她此时的狼狈与脏乱,轻轻地扶着她,拍打她的背,把草团放在她鼻。
见有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接近方花茹,顾庭心里紧张,正扬眉怒喝,却有一蛮力施加他的肩,不让他行动。
“兄弟,不用这么紧张。是一片好意,想让与你同行的那位姑娘早些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