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晚晴她……。她有儿不舒服。」
「不舒服,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怎么没看来?」
「老婆,我错了……。」
「不要啦,你洗了我也不会再穿的。」
我指向那条被成一团的黑丁殷勤地说。
我尴尬地笑。
妻哭得梨花带雨,羞耻和委屈化作晶莹的泪花,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脸颊落来。
听了我的坦白和忏悔,妻的哭声终于止住了,雨打桃花的俏脸难以置信的表「周瑜啊,你什么时候愚昧到这种地步了?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信?亏你还是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呢!」
「那他……。他有说这……。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吗?」
「呜呜呜……。你问我?他说是你给他的,让我回家问自己的老公!呜呜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呜呜呜……。」
「我这不是鬼迷了心窍嘛,老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见我态度诚恳,妻的语气也缓和来「要竞争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来,输了就认,不就是一个总监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要搞这些歪门邪啊!」
「就算丢也得洗得净净的,那可是我老婆的小呢。」
泪冲开了妻的线,角挂两黑线,让妻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了。
妈
哄老婆,我很有一手的。
我只得把用妻的魇镇胡军的事全盘托,当然,更衣室里一些不堪目的画面我肯定不会描绘来。
「额……。晚晴她舞的时候穿的,比较不显。」
「噗嗤~」
「老婆大人,我现在能站起来了吗?」
整条丁字都熘熘的,简直像在里浸泡过,这是了多少啊,得那王八尽人亡才好呢!我骂骂咧咧地将龙开到最大。
我的膝盖跪得生疼。
这时,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我的妈妈李英雪,「嘛呀?啧啧啧,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老给媳妇儿洗呀,传去多不好听啊。」
我的脑袋飞快的旋转起来,试图搞清楚胡军这混到底和妻说了多少。
其实,我更不想让妻穿被别的男人亵渎过的衣,洗只是我献殷勤的一个手段而已,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为老婆洗的。
妻破涕为笑,葱指在我的脑门上温柔的戳了一。
妻的三观一直很正。
「哼,不就是条丁字嘛,妈妈又不是老古董。」
我连忙替妻解释。
见事已至此,我知我不能再向妻隐瞒了,妻今天受到的委屈和羞辱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噗通,我跪了来,这是我向妻承认严重错误时的标准姿势。
我又是一阵忏悔。
「那这条丁……。这条由我来洗吧。」
妈妈不依不饶地絮叨「唉~周瑜,妈妈不反对你疼媳妇儿,媳妇儿是要疼的,但是男人还是得有儿男人的样……。咦?款式新嘛」。
*********晚饭后,我在阳台上悄悄地洗那条丁字,被浸湿之后,丁字上有一种腻的觉,像是涸了的米煳重新遇之后的手,我不由得一阵心惊,联想到那晚更衣室里的景象,这黏煳煳的东西多半是胡军那混的,居然真的拿我妻的丁字打手枪,,我到既恶心又气愤。
妻一脸嫌弃。
我趁打铁,又是一通掏心掏肺的检讨加上各种信誓旦旦的保证,才彻底把妻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