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六的宣传旗帜,以及时不时在路上巡逻的解放军车辆。
一辆黑的轿车正行驶在南京路上,车厢后座坐着两个人,左边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正在给他旁那名气宇轩昂的大军同志汇报着工作。
年轻人说:「经列车上获救旅客多方指认,已经可以确定,就是这个人只闯车厢,击毙了十几名歹徒,营救了那些被劫为人质的五百多名旅客。之后,他又将车厢之的挂钩摘掉,使人质车厢脱离了列车。」
大军同志似乎不太相信,说:「有这样的事?」
年轻人了,又说:「哦对了,最后冲向火车站的几节车厢中,除此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幸存者。但从现场的形来分析,可以得这样一个结论――正是这个人在危急关,将爆炸的列车刹停在距车站五百米之,这才令北站免遭破坏。」
「今早接南京军会来电,说他们……」
大军同志微微一怔,他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问:「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年轻人答:「就是这一非常奇怪,不我们问什么,怎么问,这个人就是一言不发,始终只说过一句话,他说『让我洗把脸可以吗?』真是个怪人。」
大军同志听得眉紧锁,说:「这倒真奇怪。」
年轻人又补充:「对了,据六号包厢的旅客们说,此人是由南京军会的同志武装押运上车的。」
大军同志脸一变:「哦?!」
年轻人说:「旅客们还说,押运的军会曾在闲聊中对他们说起,这个人是从上海到南京贩卖毒品的青帮大哥。」
大军同志更加惊讶了:「青帮大哥?!」
年轻人:「正是。」
大军同志没有再说什么,侧过脸去陷了沉思,他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不禁在心里说:「难,真的是他……」*********发生了这次质恶劣的爆炸事件后,上海火车站已被军会临时制起来,候车大厅里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战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气氛显得十分紧张。
而车站大厅中央也挤满了人,除了大量滞留的普通旅客,还有不少赶来采访的记者。
拥挤的人群中现一熟悉的影,正是那穿着列车员制服的貌女郎余茹萍,她努力地挤到人群的前面,密切地观察着车站里发生的况。
「来了来了!」
车站大厅里突然一阵喧哗,原来是保持着职业的记者看到站在大厅门的战士们纷纷立正敬礼,知肯定有负责同志来到,他们立刻向这边挤了过来。
「你好,大军……大军同志,请问这次爆炸是怎样引起的?」
「说一说吧,大军同志。」……刚才那位在轿车中的大军同志了火车站大厅,他没有搭理这些记者,和那名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在火车站工作人员的带领径直通过了大厅,直奔爆炸后的列车残骸而去。
爆炸后的车厢里是残破样,可见炸药威力之大。
大军同志一走车厢就不禁概:「好厉害啊!如果让列车冲站台,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您没看到当时的形,真是令人目惊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