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嘴里。

        他边吃边忍不住称赞：「你别说，你饭的手艺还真不错。不像你说的，除了偷什么也不会。」

        小锦娣看燕双鹰吃得开心自己也很开心，立刻接话：「饭算什么呀，只要是女人，哪个不会呀？！哦对了，还有小菜呢，我去给你拿去。」

        燕双鹰觉得留她也许是个英明的决定，又嗦了一筷面并着认真地说：「这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饭可不是一件小事，那可是一等一的大事！」

        小锦娣从厨房里端来两小碟咸菜，眉飞舞地对他说：「只要你吃就好，以后我天天给你。」

        燕双鹰突然想到了什么，停筷问：「哎小锦娣，南京路这一带你熟吗？」

        小锦娣一脸得意地说：「当然熟了，我就是在这儿的，否则我怎么能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你的住啊

        ！」

        燕双鹰问：「我还真有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小锦娣眨巴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睛说：「首先，我是在九号赌场遇到了你，这说明你就住在附近。」

        「哦？！」

        燕双鹰知她后面还有话，颇兴趣地问：「为什么？！」

        小锦娣分析：「九号赌场不像外滩的那些大赌场，一般来这儿的都是周围几条堂里的住。」

        燕双鹰：「嗯，原来是这样。」

        小锦娣继续说：「而南京西路上的堂，只有六十五号到七十号这六条。于是我就挨着堂打听有谁租了房，果然不到半天时间我便找到了这里。」

        燕双鹰微笑：「你还真是个聪明人，这一倒是乎我的意料。」

        小锦娣得意地说：「时间长了你会发现，乎意料的事更多。」

        燕双鹰又问：「小都会歌舞厅你熟吗？」

        「当然熟。歌舞厅的老板是青帮老大志成，那可是个狠角，手养着四五十号杀手，南京路就是他的势力范围，听说他还银元黑圈。」

        小锦娣怕燕双鹰听不懂黑话，连忙「哦」

        了声解释：「就是黑市。」

        燕双鹰接着问：「小都会歌舞厅还有个舞女大班？」

        小锦娣说：「对，叫桔，是志成的姘。那个女人曾经在很多有名的舞厅过，是上海滩有名的交际花。」

        和自己目前了解的况基本一样，燕双鹰一边吃着咸菜，一边听得直。

        小锦娣突然有些警觉起来，她试探着问：「你……你见过她？！」

        燕双鹰边吃边「嗯」了一声。

        见燕双鹰特意问起这个舞女，让小锦娣到心里有不太舒服，她试探着问：「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燕双鹰突然放筷，并向她伸三手指。

        小锦娣一愣，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燕双鹰严肃地说：「约法三章。」

        少女脸一变，噘起嘴巴小声嘀咕：「问一都不行。」

        燕双鹰指着后房门的方向说：「门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