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本来还表温和的汤宸玮,听到这三个名字,脸稍微变了;后来一直对军事武和战史有兴趣的汤宸玮,才告诉我说这三个人一位是中共开国元帅、一位是开国大将,另一位是在孟良崮歼灭张灵甫军、后来还指挥了古宁战役的将领。
「谁是张灵甫?他有名吗?」我问。
幸好对岸的朋友大分都是理智的,他们早就知很多台湾人对他们的印象停留在很侷限的网络信息,所以只是一笑置之。
面礼,我稍微看了一,对岸学生的交团人数远少于我们班上现在的人数,我们英文班的学生有40来位,他们却只有20人左右,也不同于以往我们对于对岸的刻板印象,他们的长相因为同文同种,和台湾人当然不会差太多,但言语中透的气质就真的很不像台湾人的觉,多半带着令人侧目的自信和骄傲,没有我们习惯的儒家那种「温良恭俭让」的觉,也许是所谓的狼?套句他们的话说,就是我们台湾腔太,讲难听一是娘娘腔,相对地,我也觉得他们有些人的音听起来很刺耳。
只见交团的学生们彼此面面相觑,不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人突然唱起了歌。
「你孤走暗巷?」陈昱豪突然小小声唱起了「陈奕迅」的「孤勇者」。
「大家好,我是聂剑飞,聂荣臻的聂,叶剑英的剑,叶飞的飞,哈尔滨人。」就在两边气氛逐渐变了味时,一个眉大、大的帅小伙首先站了来,汤宸玮180cm的已经不矮,但站在他面前交换礼时,还是明显矮了半颗。
「现在雄陆军军官学校附近有两条用人名命名的路,一条是王生明路,一条是张灵甫路,你说他有不有名?」汤宸玮一脸无奈,对我的无知到非常不可置信。
「我已经站起来啦,不然是蹲着吗?」
最^^新^^地^^址:^^
「这可真是聊到腮帮上了…」一个男学生一脸无奈,他的音很特别,什么「一个聊的前门楼、一个聊的骨轴」,「说的ber对」,「对不cei~~~(听起来像切的二声)」,满方言,可是听起来却不让人反,倒像在说单相声,后来才知那是天津腔,天津人贺锋倒是对我们满友善的。
故意在自我介绍时提及这些在国共战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将领,用意似乎不是很友善吧?
「萌萌,站起来。」坐在我前面的黄若立突然压低声音用一个其实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对这位小女开起玩笑。一方面是调侃她的名字有个萌字,一方面是取笑她站起来后还是和其他人坐着的度差不多,但是除了他那一挂的死党陈昱豪想要笑两声捧场,却发现气氛不对而最后还是忍住之外,其他人更是连嘴角都没上扬。
「切!不是说在中国大陆对小学生唱『孤勇者』可以『对暗号』的吗?」陈昱豪自讨没趣地自言自语。
「你都说是小学生了,何况也不是每个小学生都那么疯这首歌的吧?」汤宸玮皱着眉看了看他,交团的学生这才懂原来陈昱豪在玩这个烂梗,不禁失笑用鄙夷的神瞪着他。唉,信息不通,还随便用刻板印象套用在人上…
罗小萌笑起来酒窝很明显,音更是突,真的就像电视里的刻板印象这样,「我」发的是四声像「握」这样,后来讲到「四川省」时讲得像「死穿省」,还动不动就说什么「啥」、「锤」、「铲铲」,虽然我知这些不是太好的意思,但看她天真烂漫的模样,看起来不象是带有恶意,应该真的只是用语习惯,其实她的方言更让我耳目一新,觉得特别清新可。
这他妈14岁?我的脑海里全是电影「让弹飞」的桥段。这是重读生吧?我在心中吐槽。还有,那武侠小说般的人名是怎样?通常我们自我介绍时讲到名字组成的字,举的例应该都要人家耳熟能详的吧,这三位是谁?我压没听过…
「我是汤宸玮,土生土长嘉义民雄人。」汤宸玮把礼递给聂剑飞,对方也把长条状包装的礼交到他手上。其实我们完全不知我们准备的礼会送给谁,汤主任只说准备台币500元以的礼即可,完全是对照着名册随机送的,而且依照人数比例,他们每个人可以收到两份礼,我到有羡慕,不过来者是客,这样的安排也对。
「小萌,说普通话。」带队的女老师白了她一,「素!苏老师!」,本来要说「是!」的她,因为「是」的后面接的是「苏」老师,她一时打结,竟无心发台湾国语的腔调,我们都被她逗笑了。罗小萌这才开始转用完全听不音的标准腔继续自我介绍。
「我是罗小萌,重庆人。」一位介绍的女学生就没那种杀气,材小玲珑,大概只有155cm不到,是个清秀的小女,留着清汤挂面的朴素发型,但夹了一个可的发夹后看起来倒也不土气。我倒是惊讶竟然有人会用「萌」这个字当名字,不过她倒是对得起这个字,真的是满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