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我现在在哪?」
袁黎前一片模煳,耳边嗡嗡响。
四周好像还是是漆黑的,但隐约有些白的灯光。
他觉上重重的,像是被什么压着。
接着他觉到自己的很胀,彷佛有什么就要倾泻来。
他眨了眨,视线清晰了些。
他这才看见,自己的上竟骑着一个女人!这女人穿着的,是件白的工作西装,里面的衬衫却从中间解开,一对乱颤的乳房。
她似乎穿着条肉连袜,裆却被撕一条大,而袁黎的阳正穿过那,直那女人光熘熘的粉白鲍中,随着女人的起伏动作送不停。
这女人是谁?她的黑长发披散来,遮着半边脸,。
但仅仅是这半边脸,也已能看这必是个人,尤其是那只凤目,烈的意都掩盖不住原本凌厉冷酷的彩,却形成了迷人的反差。
是怎样一位自傲的女人会这样的事?而不知为何,袁黎瞥见她的脸时,心中却有了一个罪恶的猜想。
起初他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恶,不愿再想。
可是当他看见这女人跪在他两侧的双时,那个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了。
在袁黎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拥有这样完的双。
即使女人呈跪姿,袁黎也看得,这双足以称得上是世界少有的。
那大与小的比例恰到好,整条既不过于大也并不瘦弱,无论这条的长短改变一分,还是细变化一分,都可谓是对这对艺术品的亵渎。
而那只绷直的足,几乎有一种让人看了就愿意被其踩在脚的力。
倘若不是袁黎完全不能动弹,或许他的脸已经主动贴在了其中一只足上。
袁黎只见过一个女人拥有这样的,他也只看过一次。
那个女人自他记事起就鲜少与他相见了。
而她往往也只穿着能遮掩整条的西装长——即便如此也没能完全掩盖那双的魅力。
只有一次,袁黎从门中看见她将长脱去,整条光熘熘的,尽只看见了一瞬间,而后又因被发现偷窥而遭受一顿训斥,可袁黎却再也忘不了了。
「妈妈……?」
他微弱地吐两个字。
那女人听了,愣了一,低,的动作骤然停滞。
但一刻,她却又抬起,更加猛烈地扭动腰肢、套起那大的阳。
「妈妈……是你么……?」
虽然羞于启齿,但袁黎也的的确确多次有过与母亲叶彤的幻想。
然而,他又怎么敢相信,这个骑在自己上肆意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个冷酷寡言的冰山人?「妈妈……你……」
袁黎觉一阵空虚,彷佛得了解脱,再度陷黑暗。
「啊,好儿,用你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