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人,也许是于吃醋和嫉妒,我总是认为他一定是一个大耳,噘着大啤酒肚的猥琐老男人,而且肯定还会阳痿和早。
总之在我心里他就是各种恶心人的家伙的集合,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守居然是一个比我年纪大不了多少的帅小伙,他和茉莉看起来甚至很般,我甚至会暗自比较我和守到底谁更适合成为茉莉的男朋友。
守问我能给他提供什么,我说我可以帮他把他的货卖给彝族人,尤其是像冰毒、麻古、K粉和摇这种新型毒品,因为彝族毒贩大分在卖海洛因,他同意了。
从此以后我也算是他的人员了,最让我开心的是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接到茉莉
。
我变成了他那里的常客,经常去他和茉莉的住所还有郊区的一个小仓库里,那是我们大家分货的地方。
守的秘密仓库里环境很不错,有大沙发和空调,还有一个电视机和很多磁带、冰箱、微波炉、洗手间什么的应有尽有,就好像是他和茉莉的第二个家,这里总是能碰上一些各的毒贩、女、「妈咪」、还有大老板。
说实话,他人还不错。
他教给我了很多毒品零售的技巧,比如我一次从他那里赊购好几克,再把它们分成一大堆绿豆大小的搞纸小包,一小包是八分之一克,八分之一克的黑市成交价是60元,而一克的价是300元,的克数越多越便宜,也就是说我单靠倒卖毒品就能赚很多钱,完全不用愁还不上赊购的钱,再加上我不海洛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把自己的货全光还不起债这种况。
守还说如果想赚的更多,我可以适当地给我的零售小包里掺东西,毒贩们掺什么的都有,白砂糖、咖啡粉、糖粉……甚至连碾到非常细的的玻璃碴都能掺!我说那不会死人吗?他说少掺一就死不了,无论是还是注,玻璃碴都会划破粘膜和血,导致海洛因在生效更快,得到更刺激更烈的快,很多没钱毒的瘾君甚至为了省钱会主动往粉末里掺玻璃。
我立刻就想到,既然从凉山的货更纯,价格也更低,那就意味着我能往里掺更多的东西,再通过守这里卖去,从而获得更的利。
我最开始的任务并不是上来就赊购和发货,而是帮守把货分成零售单位的搞纸小包,不只是海洛因,新型毒品的零售小包我也要分,货多的话就在仓库分,少的话就直接去他家里,分的时候顺便帮他掺东西,我猜测他这么是在试探我脑是否真的灵光,以及我对他是否忠诚。
我的表现很好,甚至愿意多活,并非因为我是个闲着没事的傻,而是因为我在他那多待一会就可以多制造一些和茉莉接的机会。
在给守活的过程中我还练就了一项特殊的技能——帮别人扎针。
经常有很多毒的大老板和奄奄一息的毒虫去仓库里拿货,有些人是懒得自己扎,有些人是毒瘾上来了手抖扎不去,我都会免费帮他们扎,有些大老板心好的时候还会给我小费。
我帮他们切好新鲜的柠檬挤汁滴在不纯净的药粉上,以便于更好的溶解,再用铁勺加,到针筒里,一般都是用橡筋绑住胳膊像医院打针一样扎胳膊上,但有的人胳膊上针太多,血都堵住了,我问守还能打哪,他说浑上哪都能打,上、脚上、肚上、屁上、往脖上开天窗也行……我逐渐摸到了门,即使我自己本不海洛因,也依然变成了扎针手,就算是那种快死了的浑都是针的人,我照样有办法帮他把货推去。
当然,我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多陪陪茉莉。
我一次毒品零售发货是在给守当手的一个星期后,一个冬天,早晨。
我正蹲坐在街边游手好闲地发呆,盘算着一会要去哪打发时间,突然有个穿着暴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胳膊跟我套近乎。
「小伙,我认得你,你是守的手对不对,我们之前见过,在他分货的地方,守他们都叫我小景,你认得我吗?」
我抬起上打量着她,小景……我好像确实在哪见过她。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几岁,长得还不错,只是她今天的妆吞化得十分潦草,红都涂到嘴巴外边去了,显然门的时候有急事,即使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依然没能遮住她黑黑的圈和疲惫的神;她穿着紧的黑制连衣裙、大孔的网袜、筒靴,没穿罩,在寒风中起了两个小小的凸,单薄的裙外边又套了一个加棉的夹克。
我注意到她的手臂上有好几淤青和针,这表明了她的份。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跟她说:「我这有4号,一克400、四分之一克100、八分之一克60、沙酮一片20,三片起卖,要什么?」
结果她摇着说:「我没有钱……我让你可以吗,交60、快餐100,可以吗?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