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当时和茉莉合租,她劝茉莉去给大老板歉,要是你把他哄好了,也许他还愿意娶你,到时候你就变成富婆了,就算她不要你,也许你能继续回去坐台呢!谁知茉莉倔得要死,打死都不向那个老东西低。
茉莉要么一个人在房间里哭,要么和小宁一起在租屋里熘冰,熘完冰后,茉莉总是和她从重庆带过来的那只叫「」
的守说话(当时还活着),有时候能连着说十几个小时,一直说到「散冰」
结束,茉莉说要和谈恋,和,和结婚。
可惜被茉莉给养死了,得了腹症,再也吃不大麦虫,越来越瘦弱,茉莉喂了兽医的药,却并没有效果,最后活活瘦成了一个虎,茉莉哭着给打了一针安定,让安息了。
再后来,茉莉遇到了一个帅小伙,一个成都的毒贩,他替代了,变成了茉莉的男友,茉莉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守。
小宁说的这些茉莉从来都没跟我讲过,并且这些东西到了茉莉中肯定会变成另一个版本,她总是对她的过去轻描淡写,甚至加以化,看来她跟我一样都是撒谎手。
我让小宁陪我一起去发货,因为待会我还有求于她。
我想给茉莉买个礼,我发现认识她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正经送过她什么东西,但我本不知该送她什么,也不知她们女人到底喜什么款式的东西。
小宁是茉莉的好妹,她应该会知的。
发完货后我和小宁去逛了商场,她在饰品店给茉莉挑了一条深红的丝巾,上边布满了钥匙和丝带图案的碎花装饰,结果她挑完之后跟我唧唧歪歪地撒让我给她也买一条,最后我只好买了两条。
我们一起回了仓库还账,守正在和他的朋友聊天,我透过那个虚掩的卫生间的门里看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背影。
我偷偷走到卫生巾门,茉莉正在对着镜涂红,我把门打开、走去,从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裆在她噘起的屁上,把脸埋在她香的棕卷发里拱来拱去,用鼻尖蹭她雪白的脖。
「我回来了,你就不想我?」
她扭着屁要挣脱我,但我抱得更紧了。
我把手上的手提袋拿到她脸前:「我送你的礼。」
她放手中的红,从手提袋里拿了那条丝巾,轻描淡写:「这是在哪偷的?」
「这他妈是我给你买的,我挑了好长时间呢!」
她在镜前把丝巾系在自己脖上,扭过面对着我:「好看吗?」
我把手伸过去放在她的脖颈上抚摸,对她说:「好看,真好看,太好看了。」
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茉莉怎么样都好看,在我心里全天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
她突然抬手把我放在她脖上的手拿开,话里有话地对我说:「你好像和我的朋友走得很近嘛。」
我冷笑了一声:「昨天晚上我约你来,你却说你要陪你男人看
电影,你不愿意陪我,我还不能找别人陪我了?」
「你吃醋了吗?」
这句话是我说的,也是她说的,我们两个人异同声说了这句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音调,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