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能把她从院里面轻易地找来,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扑倒草地上,厢房里,假山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里。我恣意地攫取着小妹的柔和纤细,恣意地捕捉着小妹的息和汗香,恣意地享受着小妹的轻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讨饶不支为止。
我的初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对着窗惆怅了不到叁天,就又被庭院游戏给引走了。靠!我还真是没有良心啊。虽然每次吃鸭油烧饼的时候,心还是莫名其妙的会痛。靠!怎麽喝银耳汤也不开心,算了,脆连我最喝的小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然后我们便手牵手一起喝银耳汁,手牵着收手一起吃鸭油烧饼,然后手牵着手一起在庭院里散步,看池塘里鲤鱼。我们俩的手好像从来就没有松开过。甚至在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手还紧紧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到了巴就是送了鼻,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个不停。最后这顿晚饭谁也没吃好。
从小在丫堆里面长大的我,有一狗一样的鼻。这主要要归功于我的,要我在她怀里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能知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婶还是后房张嫂的香粉。我一直有纳闷是不是我们家工钱给的特别,因为告诉我,长安城里镜花堂的每一种胭脂粉都能在我们家里找到。郝家庄的女人除了香香以外,好像每天最疼的事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种?
当我捉住小妹,把她轻轻地压倒在小树林里面的时候,我不由得叹小妹和我们家的那些野丫们真的不同。
小妹轻柔得像羽一样的被我抱在怀里,羞得抬不起来的时候,我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不去手。我抱着小妹发了半天愣,突然脑门一,一扎在小妹怀里,用鼻东嗅西嗅,上上把小妹闻了个遍。逗得小妹咯咯笑个不停,直呼“,死我了。”
我激动得浑发,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在小妹上乱拱乱嗅外,真的不知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气。唉!
当我终于逮到个机会,把个最漂亮的香香丫压在,使劲把她翻过来,狞笑着想要探索这个最后秘密的时候,一匹快卷着落叶,冲了郝家庄。
小妹妈妈悄悄给我一封信,是小妹临走的那天写给我的。原来小妹两个月前就被选秀选中了,就是我从华山回来的时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学的,要不是我被老妈从华山及时地提遛回来,可能这辈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小妹说这两个月是她从小到大过的最幸福最快乐的两个月,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是不想影响这仅存的两个月的幸福时光,一定要快快乐乐地过快快乐乐的笑,让我记住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妹。
和十几个小丫疯在了一起。
可惜好日总是不会太长,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来上学了,我等了几天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没能见到小妹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妹爸爸告诉我,小妹被选秀了。看着她爸爸骄傲期盼的笑脸,仿佛小妹上就可以成为贵妃,飞黄腾达鸡犬升天的日仿佛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重地痛了一,一个花样的十四岁少女,就这样被她虚荣贪心的父母送了黑压压的墙里面,她能幸福吗?
小妹的妈妈以为我们家是什麽富商巨贾,十分的巴结,经常把小妹送来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玩。这时的游戏就变成了我和小妹的游戏了,连我平日里最喜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可谁又能发现小妹底的那一抹忧郁呢?看来指望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我又投到闹的捉迷藏游戏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发现。我百思不解为什麽丫们在我捉住她们的时候,总是双手紧紧抱住,用屁对着我,让我扑倒在地。我曾经试着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袭她们,但她们总是能在最后的关,扭过去。切,屁都被我打过了,前面有什麽不能碰的。
当上我一位便宜华山二师哥,落鞍,给匆忙迎门来的老爸老妈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后来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左手练得和右手一样好,以后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牵着手吃饭。
所以不小妹怎麽躲,我还是轻易地把她从丫们中间一就找了来。
在江湖上,这样的宝有少林武当华山这样的大门派才能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