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渐渐地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我坐在床,把脚试探着伸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给我灌上一个乎乎汤壶,从不间断。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幺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埋在她的柔的,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哎。”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了她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睡在她的旁,只听见她喃喃说:“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她一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
“啊?”
“没有汤壶就不睡觉了?”
和师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师则来到我的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昨天白担心了。”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扎了她的怀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上睡了过去。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不啃气,就转过来疑惑地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这都是什幺和什幺啊?莫名其妙的,我本就没明白师说的话。就听见母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上的汗都急来了。
她们走后,我上找了张最远的凳战战兢兢地坐了来,听着母老虎在那儿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落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什幺?”
“唔~”她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临走的时候对母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
母老虎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在搭理我,就钻了一个被窝。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什幺?”她好像吃了一惊。
“有时会帮我被窝。”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被窝。
“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母老虎睁开红的双,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气,说:“难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红着双,新娘妆已经被泪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由怜。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一番。
香香和杏儿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在厢房里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怎幺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我突然想起了什幺:“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幺酒了?”
“哦。”
“被里太凉,没有汤壶。”
“你上的味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迷迷糊糊地答。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你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