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后,我的大脑思维终于赶上了我的。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说得对,我就像一只待丰的羊一样来到他边……但现在已经太迟了。
我的很愚蠢,它甚至不会得到满足。
他带了另一个女人过来,我能什么吗?还是我就这样坐在这里,被绑在椅上,屁上着,嘴里着,暴着我湿漉漉的女蜜,而我还必须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这似乎更有可能,因为这看起来很像麦克斯叔叔认为适当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不知何故,他知,或者至少认为有可能,我不会离开。
他已经准备好了,就像一个变态的,神错乱的,丧心病狂的童军。
当那个女人爬房间时,除了她的那双跟鞋外,她光着屁,一丝不挂,我通过尖叫起来,我扭曲的表很愤怒。
漂亮女人惊讶地抬看着我。
这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仍然很年轻——比我大,但肯定比麦克斯叔叔年轻。
金发碧,大垂在,一双明亮的蓝睛。
十足的一个辣妹。
我不仅仅是怒不可遏。
我的嫉妒之更是溢于言表。
「别理她,」
麦克斯叔叔定地说,他在她后走房间。
衣着整齐。
「她正在接受惩罚。」
那女人立刻把目光从我上移开,我瞪着我叔叔。
他只是对我笑笑。
接来的几个小时纯粹是一种折磨,我看着她为他交,然后他把她摊开的手铐拷在床上,他的嘴就把她轻易带到了的峰,不止一次,而是连续两次尖叫的。
当她地微笑着时,他解开了她的手铐,把她翻过来,把一小堆枕到她屁底,再把她摊开的脸朝铐起来,用手打她的屁,直到它发深粉的光。
尽我很嫉妒,但我也很着迷。
我看起来像那样吗?我的声音是这样的吗?光是看着就既恐怖又刺激。
当他跪在她大之间,开始从后面猛撞她的时候,我的阴正在淋淋漓漓,他的手指挖她可能非常疼痛的。
我呻着,看着我叔叔以狗爬式的方式她,尽我的低沉的声音完全被她的快乐和痛苦的叫声所掩盖,因为他在她猛烈地撞击。
这比我上过的任何教育课都要好,也是我和叔叔一起经历过的最糟糕的经历之一。
我不可能假装我没有被激起。
我的阴把蜜汁从我的隙里漏到椅上,可能在我汇集,我的乳就像钻石尖一样伸在我的。
我也无法否认,我想成为那个快乐又痛而嚎叫的女人,让我的叔叔从后面我。
尤其是当她尖叫着达到的时候。
他骑在她上完成了整个哀号、扭动的过程,而我在椅上颤抖着,拽着我的镣铐。
我渴望摸我的阴,渴望能够摩我的双,产生一些摩力,一些事来帮助我需要的阴。
但他把我绑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