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消炎了最起码没觉。你自己想想办法。”
爸爸有烦躁的说:“我有什么办法?我……”
妈妈哼了一声,说:“你办法多着呢,要我给你买个飞机杯?”
听到妈妈这么劲爆的发言,我顿时心里一个机灵,顿时来了意。
爸爸支支吾吾的说:“没,这个不是,我就是关心一你。”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说:“我就是告诉一你,反正你那群狐朋狗友也没替你遮掩。再让我知你去那种地方,就分床睡。”
爸爸连忙解释:“就是一般的洗脚城!现在不一样了,不是那种地方了。现在年轻人都喜去的,很正规的那种。其实就是吧,方便打麻将吃饭泡澡的。”
妈妈笑了一说:“神溪乡七八个洗脚城,哪个老板我不熟的?你和大学里那个打印店老板娘不清不楚的我也知。还有神溪乡镇政府边上那个卖茶叶的老板娘,我知你们没睡过,你别急,我就是一说。这些倒没什么,我也不能天天跟着你不是?但是你要是去洗脚城睡那些来卖的,我一句话,就分床睡。”
爸爸长叹了一气,说:“我这两年真的是悔过了,你真的消息灵通,应该都清楚。我平时玩得好的几个,都能作证。”
妈妈噗嗤笑了一说:“我又不是在审你,算了算了,搞得我好像在吃醋一样。我以前去个舞你都说三四,这两年你应该也清楚我没在外面乱来了吧?舍宾瑜伽我都没怎么去了,就个SPA,会所里都是女的,放心了吧?”
爸爸连忙说:“我也不是在审你啊……”
结果两人把话聊死了,一顿沉默。
好一会,妈妈吐了气说:“算了,你前科太多,想到脑仁疼。”说完又开始发倒声,摆电拖把的滴滴声。
我连忙轻手轻脚的快速回到客厅,假装去厨房拿饮料。从厨房回来,就看到爸爸满脸愁容的坐回沙发上,把电视切回球赛。
我看爸爸在客厅发呆,就拿着饮料去阳台找妈妈。
上了三楼台,妈妈果然在玻璃的晾晒。我赶忙过去把果汁给妈妈喝一,悄悄问:“妈,你们刚才聊什么?我看爸爸愁眉不展的回来了。”
妈妈笑着看我一说:“就是……给你落实奖励啊。你爸在家待了这么久,开始蠢蠢动了都。昨晚刚睡突然手放我屁上,吓我一。只能临时编了个妇科病打发他,好在我提前准备了这个事。”
我心里也咯噔一说:“他今晚会不会……?”
妈妈用带着果汁的嘴唇在我脸颊上嘬了一说:“我不是之前就准备了一份广州人民医院的假病历么?找了个熟人帮我写的,给他看了一就收起来了。正好我和你爸刚结婚时那个啥……你懂的,年轻人柴烈火。所以那时得了有重的炎症,拖了一阵。我昨天就说因为后位,复发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个什么后位,妈你真的有这个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