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球在了她的嘴上,然后又取一个罩蒙住她的双,被剥夺了视觉后,芽衣有不适应的左右摇,深紫的秀发不断摆动,但很快又由于的刺激停了挣扎以此保存力。
当芽衣被球阻,忽然觉到从中的凉凉的,咽去发现还有些甜甜的,她立刻就理解了男人说的“舒服的东西”是什么了。
整整三人份的媚药!
这种东西在他们以前的时候其实用过,但最多也是给芽衣灌上两人份的计量来调,由于药效烈,往往会折腾一整夜才能勉平息。而现在不仅药量更大,还被了“不允许”的离谱命令。
芽衣已经彻底崩溃,无法阻止快冲击脑海,更无力抵抗的甜蜜侵蚀整个意志,隻有在抵抗中不断的颤抖、搐、痉挛…
“哦忘记说了,刚才为了让芽衣更舒服一,灌和摩棒上都放了一些肌肉收的媚药哦。”
“所以努力吧,芽衣。”
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后,让芽衣彻底陷绝望的关门声。
…………
第二天中午。
舰长再次门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房间虽然发的雌兽荷尔蒙味扑鼻而来,但整个房间却并不湿,嗡嗡作响的仪声让他心烦,顺手关闭了遥控,房间就隻剩那团紫生微弱的息声与积攒的低落到地板上的声音,瞥了一才发现那母兽已经不怎么动弹了,走近后蹲端详了一会儿才注意到,芽衣原
本被浸湿的黑丝袜已经基本涸,她坐的地方的渍也少了很多,此时男人的心中已经了然。
“居然真的生生止住了吗?”
“到底是怎么到的……”
没错,芽衣在被舰长恐吓之后,真的着三倍多的媚药与趣的刺激,生生的止住了人类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没人知她是怎么到的,唯一能确定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一定受了不少罪。
受到男人的脚步声,已经失去意识的芽衣开始艰难的挣扎,似乎急于向舰长证明持一整夜的成果。
舰长继续观察了一会儿,过去把取收起来,简单一,装回袋里。
先拉开罩看了一,芽衣的双早已经哭,罩全是泪痕,一见灯光皱眉闭紧,眯了好几,才跟可怜小狗一样看向了他。
长时间的刺激与忍耐,再加上视觉的剥夺,使她短暂的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中哼哼唧唧个不停,看向男人的目光非但没有怨恨,反而充满了讨好。
摘球时,芽衣腔中积攒的大留到了舰长的手掌上,温湿粘的让舰长嫌弃的甩到一边。
“多大了还……”
舰长把芽衣抱在怀里,湿的紫散发蹭的他有些的,从红的脸颊与肢可以看她是发时间太久而导致无法退发状态。
现在的芽衣倒在男人上,缩成了一小团,柔若无骨的躯让舰长很是受用。
“了几次?有数过吗?”
芽衣了鼻,哆哆嗦嗦的说到:“没……唔……没有……一……哈啊……一次……都没有……”
“吗?”
“不知……咕……早就……过了……”
可以觉到,为了说这几句话,芽衣已经拼尽了全力。舰长歎息一声,脱芽衣已经被自己撕的破破烂烂的丝袜扔到一边,然后把她抱了浴室,放到已经放好的浴缸中。
实际上舰长是想等到晚上再来的,但没想到琪亚娜和程立雪居然联合起来把芽衣和自己闹分手这事告知了远在非洲差的西莉亚。
西莉亚听了二人添油加醋的彙报,肺都要气炸了,当即打电话给舰长,噼盖脸的骂了他两个多小时,吞舰长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西莉亚挂断电话前的一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