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电脑后,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专注专业专心,他跟我解释每一个数据的吞,以及他们可以在什么地方有更好的设想,他提供思路让我往这个方向去思考,而我则像听半天书一样,有懂但不全懂,只能偶尔看着他的侧脸,神却不敢逗留,怕被他发现了端倪。
就这样我和他去外面上了几次私教,我终于懂这个数学模型的大概况,只是舍友阿娟
每次在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便打趣:「你是不是去拍拖了?」
我一脸懵地回答:「没有啊,我是去电商务赛的训练罢了。」
阿娟用怀疑的神看着我说:「你的神态告诉我,你不是拍拖就是在拍拖的路上,你不对劲。」
我脱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上次的桓究送的巧克力着:「我没有不对劲啊?」
「我亲看到你那次也是说训练,回来后拿了一盒巧克力,是不是别人送的?」
我了说:「是呀,怎么啦。」
阿娟语重心长地说:「我作为过来人,到现在为止拍过几次拖……。」
我打断她说:「你居然拍过几次拖了?那……。」
「甜甜的。」
她回复。
我当时不理解她在说什么,只听她摆着指甲油,继续说:「你现在的举止就是心萌发的样,但我猜你们两人都没有破那一层纸,我提醒你一的是,作为女人,不能穿那层纸,要等男人主动起来,如果是你的话,男人是不懂得珍惜的。」
我越听越不是味,怎么觉有在开车?我说:「也不全是这样的吧?」
她轻飘飘地说:「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个人到最后和我分手的时候居然认为是我主动追求他的,还在洋洋自得,那模样我现在想起都想吐。」
我喊着嘴里的巧克力,彷佛这甜甜的巧克力也添上了一抹苦味:「那如果他始终不表白呢?」
从这些日中可以看,桓究这个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特别木讷,甚至有时候还会结巴。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就想到这方面,我明明和他没有关系,只是师兄和师妹的关系而已。
阿娟跷着二郎,伸手看着她那刚刚涂好的粉指甲,缓缓说:「那就证明他并没有那么喜你啦,你就不必再多心思了,真的喜你,又怎么会不敢说呢?」
「可是……。」
我觉得桓究可能还真的不敲打不表白,不对不对,我和他没有关系。
「别可是了,我看你也是那种被动的人,你也不必勉自己主动了,我们班和隔班这么多人追你,也没见你这样失态。记住,你要稳住,不要自乱阵脚,你越是失态就越吞易判断错误,你还是女吧?第一次要谨慎哦。」
阿娟说得好有理,我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