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西摸,找烙铁的地方。几个人把安夏的分开抬起来,让阴敞亮的在所有人面前。
“躲开,你手了。”
炉里一铁条来,前面烤的又红又亮,男人在空中等待了几秒钟。然后打横,斜着在女人分开的两中间。
滋的一,是唇片上的遇挥发的声音。但是它的效果就像是一只脚重重的踢在女人的上。女人嗷的一声尖叫,她的
整个直弹起来,象是要把自己从墙上甩去似的,几个大汉都不住她拼命踢地,于是又围过来几个人。铁条一直紧贴着她的肉,没有被她甩开,男人看着手中的铁在她两间渐渐变回黯淡的颜。
“哦哦我不行了。”安夏说,拼命往嘴里着气,她的大和整个屁一直搐着停不来。
男人把铁条回火里,有些得意。大家把安夏放,女人像面条一样挂在墙上,两个手腕被铁环卡的鲜血直。
阿昌拽着她的发,让她抬起,又一次咙里。当来,女人的肚又一次涨起来。
“不别哎呦咳咳”她息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而的汗几乎象是泛滥的河一样,纵横地淌在这个女人轮廓清晰,疲惫不堪的脸上,她的眉可怕地拧成一团,象是一副皱缩的制面,似乎是,没有一张女人的脸能够变成那么歪斜扭曲的样。微弱断续的声音几乎是从她的牙齿中挤来的,随后跟着涌来的是许多泛着鲜红泡沫的,那是里边夹带着的血,应该是刚才用烙铁她的时候,咬破了腔。
阿昌抚摸着被汗浸透的脸和发,着她的巴说:
“接来,咱们正式开始吧。”
三
经过两天愤报复的鞭打,刑讯正式开始了。
安夏这个时候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挂在墙上上两天两夜,铁人也没了脊梁。卡在手腕上的铁环松开时,女人血肉模糊的赤“砰”的砸在地上,没了声响。即便遭受如此酷烈的鞭刑,卧在地上的女人腰乳之间,依旧表现迷人的风韵。
但没人在乎,这里的人都是见惯了光屁女人的。曾经遇见漂亮女孩还会脸红的小许,现在亲手割的乳房也不止一对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只会让这些人更兴奋。
冲了冲血污,几人搬来一张结实的实木椅,审讯换了花样。安夏被在椅上,两手平放到两边的扶手,用带捆住手腕。两个脚腕分别捆在椅上,她的就得分张的很开放了。女人深垂着,灌满的小肚鼓着,依旧在深度昏迷中。
大家搬过来一个时髦玩意,一架线型的电,还安装了各种闪闪发亮的仪表和开关。
阿昌从兜里掏一注,注的里已经存了几毫升的。针扎安夏的脖,一毒品被推了去。
女人从腔深发低闷的气声,她在椅上不自觉的
搐着,紧闭的里球快速的转动。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魇中醒来一样,逐渐恢复了意识。
“哦,不我”安夏睁开充满血丝浮的双,她的鼻边缘和嘴角都裂而惨白。但她确实是醒了,并且觉还好,周无边无际的疼痛,似乎都被蒙在一层纱底,看得见,却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