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第一安全措施,晓的房门安上了密码锁和监控摄像,意味着只有等晓或她父母给我开绿灯、我才能在摄像的监视她的房间;第二安全措施比较简单暴:一金属球棒摆在晓的枕边、一盒避孕套在她的床柜里。
镇上,即使只在周末回家也很不方便;我们的父母一番讨论之后,决定让我租住在离学校更近的晓家,方便生活和通勤。
晓的奇妙比喻让我到不可思议。
我刚想往她小上摸,就被晓住了手。
她气呼呼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看着架设VPN的脚本返回一连串错误。
晓把电脑推到一边、摊开手脚,大字型仰躺,「有倒是有,质量也不错,看得我都了。回就发给你。」
她地吻上我的嘴唇、撬开牙齿、卷我的,让我觉自己像是一块正在被晓享用的多汁肋排。
晓的咒骂声把我从记忆拉回现实中。
教辅书旁边还丢着一副用旧的拳击手套。
「老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在晓的乳晕上轻划几,然后刮过逐渐开始膨胀的乳。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电般的觉开始从晓的乳扩散,她小麦的肌肤上开始泛动的粉红,额上也渗汗珠。
我的心开始加速,也逐渐膨胀起来。
「借你的来用用不就行了。你洗过澡没有?」
我用手掌盖住晓的乳房,掌心压着乳慢慢旋转,然后双手从两侧向中间挤压。
我的手指从她的肩膀、刮过结实的腰,最后停留在大上、了一把。
结果,仗着女孩发育早带来的型和力量优势,初中时代的晓一度成了臭名远扬的惹祸、带着包括我在的一帮跟班打扁了好几个「小霸王」
的信号。
的鼻。
我一边回应晓的吻,一边双手在她背后摸索,卷起T恤、掀起束紧的运动衣。
我话音刚落,晓就打开音乐,用双缠住我的腰、用力往后一拉,发了「想要」
她的小上有一细长的伤疤,是以前踢球时意外受伤留的痕迹。
那场大冒险最后以我们惨遭各自父母一顿痛打告终,但我们两人到现在还是会定期去参加练习。
「他吃过晚饭就打球去了,起码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回来。」
晓却突然了不的表,吐了我的,用手背了嘴边的唾。
「看来最近风声紧,一个能连上的都没有。」
晓忍不住又吻了我一,翻了个背对着我,把长和一起脱掉。
她修长又有力的双稍稍分开、往我的上缠过来。
她的乳量确实很小,再加上运动衣的束缚,就变成了平时看到的「钢板」。
晓伸手解开我的,薄荷味的呼在我的耳边,渐渐变得沉重又甜。
我伸手在她的肚上比了个夸张的手势,好像来回抚摸着一透明的棒状一样:「你呢?你那么大一个哪去了?」
「洗完了。」
「那你还有存货吗?」
她的书桌上摆着文用品和一迭练习卷,大分教辅书则堆在书桌旁边的一张矮桌上。
晓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伸到她的两之间,另一只手则搓着她自己的乳房。
「见鬼去吧!」
晓的肌肤因运动场上的风日晒变得有些糙,但轻轻一就可以受到紧实又有弹、手极佳的肌肉。
趁晓架设VPN的时候,我扫视着这个熟悉的房间。
晓像小馒一样的乳和浅褐的乳顿时从衣冒来。
我从床柜里拿了一枚避孕套,给自己已经完全充血膨胀的小兄弟上,然后回应晓的动作、抚着她的。
晓把自己的房间打扫、整理得很净,房间里总是有一被刚晒过的阳光气息。
最^新^地^址:^
「你在打什么主意,我这种贫乳再挤也不会有沟的。」
面向青少年的拳击课程曾经在本地火爆过一阵,不少担心自己家孩受欺负的家长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把小孩送去武馆。
我用指尖慢慢
我顺势倒在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