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掌教师兄的反击战法耿耿于怀吗?”
御逍遥否认:“掌教师兄不过兵行险著,并非是让我等送死。我所耿耿于怀之事,想必诸位师兄多少都有所猜及。”
七君皆不是庸人,此回生叛徒一事可谓板上钉钉,众人就算不愿相信,也多少都能猜到一二。各自沉默不语中,只听晏世缘开:“鬼狱有诡异的控人之术,我相信三教之中并无真正的变节者。”
就在众人面各自缓和之际,场中两名弟间却发生惊人之事!只见参演的儒门弟剑术越舞越狂,凌厉间却失了退章法,对敌的门弟一时招架不住,上连添数怵目的血痕!
“怎会!”晏世缘忽然惊起,转问向一旁的令昆仑:“令师兄,到即止,为何会见血不停!”令昆仑亦是神凝重,却摇:“吴志平日不是这样!”观战的四梵天与四佛座也同时发现不妥,面面相觑间,皆把目光投向同样面凝重的孟九擎。
“那位师兄为何会突然起狠手?”墨天痕不解间,问向一旁的晏饮霜,晏饮霜也不知是何缘由,只得看向不远的父亲。
见场上儒门弟攻势愈见狂乱,一发不可收拾,那门弟已是再难阻拦,跌坐在地!而儒门弟却仍不打算停手,一剑竟是奔向对手咽而去,晏世缘顿时急:“逍遥!”
话音未落,御逍遥已纵风而去,快的不及眨之瞬,两指已住那儒门弟的剑尖,厉声:“够了!”却见那儒门弟双目血红,仍是止不住的将剑尖向前递送!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惹的墨天痕一个激灵,警觉的观望起四周,转瞬又安定来,心:“邪人定是疯了,才敢今日动手。”
场中,御逍遥力透指尖,双指一扭,已将手中长剑寸寸崩碎,那儒门弟收不住力,跌跌撞撞的向前倒来,被御逍遥一掌劈中后颈,顿时晕了过去。
见事了,在场众人一颗心才放了来,不禁纷纷议论起来。御逍遥忽背后冰风飒然,知是霍青丝到来,转:“师妹,这是令师兄辖,蔓青府的弟。”
霍青丝微微颔首,也不答话,径自蹲去查看那弟的况,半晌,方才起,冷冷吐一字:“毒。”
此言一,场中一片哗然,醒世公府之中,竟有参演弟中
毒?
孟九擎起问左右:“他昨晚住宿何?”有负责记录的弟回:“禀掌教,是天涯学舍。”
孟九擎眉微皱,取过那弟记录的本卷翻看片刻,见令昆仑领着其他蔓青府弟前来,问:“你们这几日,去过哪些地方?”
同行的儒生紧张非常,战战兢兢的答:“回掌教,吴志他平日里温文尔雅,待人谦和,今日举动,着实反常啊!”
孟九擎温声:“稍安勿躁,吾都明白,你且先回答吾。”
那儒生方才略微平静来,:“因掌教传信说重开武演,我等便与武曲君同回,这几日闲来无事,便在城中四逛了几次。”
“逛了几次?”孟九擎疑:“都是去了哪里?”
那儒生顿时尴尬的神,支支吾吾:“茶馆,酒楼,街巷,还有……还有……”说着,他望向一旁的令昆仑,神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