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她最常用的那款洗发。
气味比语言记得更牢固,也比大脑更加诚实。在他的思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熟悉的气息抚平,呼重新变得均匀。
柔的,温的,和他夜夜共枕的女人。
唯一涉足他真正的领域,了解他过去的女人。
原来在未察觉的时刻,他已经如此习惯她的气息。
人之所以能够成为人,是因为人是一种可以违背天的生。不能忍耐的时候必须忍耐,不能说话的时候保持缄默。可是人同样需要息,需要短暂的剥离。
隋恕发现,这种时刻里,自己极度渴望用这样腴莹柔的平息血里风尘仆仆里的躁动。
“简韶。”他唤她的名字,声音低哑。
简韶慢慢捧住他的脸。她发现,她其实比想象中的更想念他。
雨贴着斜面红刮着,湿草和报亭的塑料布刷刷地鼓动着,过于古旧的街巷已经承接了太多雨雪,每多一雨痕,都深印在清墙上难以愈合。
黑暗里,隋恕看到窗台有香薰蜡烛的轮廓,在粉红的风信后面。
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任由她缓慢而笨拙地回吻自己。
简韶的已经完全贴紧他,隋恕能清晰地受到她的轮廓,即便黑暗里并不能完全看清楚。
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在她清醒过来前,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隋恕吻着她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她的,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
她缠紧了他的脖,上半的炙缠绵与半的凉意带给她极端的割裂。她的双敞开,好像她是多么坏的女孩,不知廉耻地对谁都可能张开。
这种不受控制的放让她羞耻极了。
冰凉的手指落在她的上时,简韶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实验室的皿,被他碰,被他拿起。
修长的手指拨开最后一层遮挡,她温的巢,简韶浑抖了一,轻哼声。
她从来不知他的指节这样长。
简韶泪汪汪地看着这只向来只会拿着试的手没自己的花,可是她好像还没完全好准备,夹住他的指腹,肉缠在骨节上,住就不放开。好淫、好淫的画面啊……隋恕慢慢地动了一,她哆嗦,忍不住小声地哼叫。
他似乎慢慢明白了什么,指节每送一次,她便控制不住地叫一声。
小心翼翼的,带哭腔,有可怜。
隋恕微微勾了勾指尖,想要得更深,将手指的第二节完全地送去。可是她得太厉害,动一动便涌来,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拍拍她颤抖的外阴唇,“别咬这么紧——”
简韶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睛,又转而捂他的,恳求:“别看……”
脸上烧起一片。
隋恕任由她颤抖着捂住他的睛,透过指,能看到她咬紧的红唇和的脸。
他缓缓地她,她的手在他脸上胡乱地颤动,有些。
“唔,不要了……”简韶反抗。
隋恕俯,用吻化解她咬紧的牙关,手动作加快,她低叫一声,在他的怀抱里痉挛。
简韶息着,仰着,看到他低垂的睑,神祗一样,最亲密的事都带着一种克制的。
好像也只是一场实验,他本着严谨的科学神,实验地送了第二手指。
“两可以么?”他礼貌地询问她。
被撑起来,好鼓,涨满了。
他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神,没有发现抗拒的意思,“那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