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这里太熟悉了,即便没有人教过它,它仍知哪里需要被抚,哪里能让她到窒息。
在上升,一又一的浪将她推上一个又一个峰。当她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它却能让她到达新的,完全不来。从嘴角渗来。
生理泪渗来,被它掉。它要住她的乳啃咬,还要吃她的泪、吻她的涎。
它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得更激烈,得更卖力。当然,泪得也更快。“喜我一,求你了……”它小声说,“喜我一也可以……只要一就够了。”
来临前,她挤一句话。
像极了人类男时的,它的尖端化成无数的,狠狠她的里,将那里完全地填满,一滴隙也不留。
它加快的速度,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她的。它的上了,简韶的搐一。
它着她,另一手逗着,两个人交连的地方被得过狠,甚至翻了白沫。
想成为你的小孩,想越轨,再度回到你的。想和你为一,永远地成为一个人。
简韶在混沌里仿佛了梦境中的梦境,她是一朵花,从她的花中长一幼,新的幼又了她的。
她再次成为了人类,被小孩索取意的人类。
被摸到这么隐秘的地方,简韶倒一气,阴极速收缩,失控地呻声。
“为什么?”它重复一遍,执着又迷恋地柔的。
“因为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家。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永远永远也不要分开――”
并不只是,而是回家。它的故乡,和望,全都在这里。
它重重地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尖叫着达到了――
如果可以死掉的话,它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刻死掉,因为它从未这样幸福过,甚至觉得脆死掉也好,起码和她为一,再也不会孤单了。
、多么坏,它在她面前永远只是一个很小、很可怜,卑微地希望得到她垂怜的小东西。它是她造来的小玩意,如果她不喜它,它一办法都没有。它只能扭曲地怨恨着她喜的东西,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反复跑到她面前卖乖,希望她多看看她创造来的小家伙。
它到碎掉了。
简韶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扑天的快的支,失控地嗯嗯啊啊地低叫着,即便想说抗拒的话,也都被它到支离破碎。
“别不喜我……”它得她这样狠,却哭得极可怜,伏在她的膛,讨好地她,把乳得亮晶晶。
她刚说一个字,就仿佛到了它的开关。它就兴奋地她的脸,“对啊,就是我啊,要多喜我一!”
它泣着,用嘴唇住她的乳,细手抚着圈的肉,受着那里熟悉的觉,灵魂都要舒适得要飞起来了。
它伸一极细的手,顺着两个人紧紧交合的阴隙挤了去,深、深,一直到,温香甜的地方。
无边的白光里,简韶听到它幽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因为――我是你的小孩啊……”
简韶呻着,在无尽的快里似乎想起什么东西。“你――”
它是让她满意的,它得到这样的结论。它并不知什么是女,或者像人类男一样有第一次的概念,即便知了以前也有男人到过她的这里,也只会嫉妒地想,它可以的更好,比所有男人都要好。
你唯一的小孩,通过原始的交,重新回到你的。
“嗯啊……好!好……”她叫起来。
它每碰一,她就控制不住地叫。想用手拨开它,也只是徒劳无用,最终全变成了揽住它反复地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