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得手,我却后知后觉,后来萱诗怀孕还和他订婚,我知这个消息,这一气之就跟着大病一场,卧床半年,等恢复过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孩也不可能打掉。」
自从证实母亲和郝叔订婚的消息,何坤大病卧床的消息,我是有耳闻的,但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因为慕求而不得承受不了打击,心里还鄙夷他对于友妻的执念,虽然慕是真,但真实的原因,却是被气病的,大抵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的悲愤,对于友人的愧疚,对于所慕者的失望,交错成绝望。
「我劝说她离婚,反而被痛骂,从那时候起,我知她已经回不了了,唯一能让她清醒过来的解方,就是杀了这豺狼,让它不能害人。不只是为了你们左家,也是为了我的私心,我不能坐视我所喜的人被糟蹋成这样。」
何坤苦涩一笑,「我承认我喜她,这不是秘密,你父亲是凭着实力和诚心赢得人归,我输得心服服,但郝江化这个杂碎是什么狗东西,久病初愈,我的心太急切了,我找了七八个人,去对付郝江化,没想到他们只是煳人的小混混,拿了钱也没办成事,其实我应该计划更好一些,就算真杀人,我至少要准备一把枪。」
「何叔叔,我有个问题,你当初怎么判断郝江化是豺狼。」
在和母亲结婚前,郝老狗除了丑之外,并没有明显的恶行,除了过旺以及在父亲坟前他和李萱诗媾和,但那时候他俩已经是男女的关系,所以我无法苛责,而且我心懦弱的畸恋扭曲而变态的望,这是隐秘的事,但何坤是是怎么判断的,他总不至于也躲在旁边偷窥。
「也许你可以问萱诗,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
何坤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回答我,「京仔,如果你打算挽救她,我劝你放弃吧,你已经救不了她,千万别把自己搭去,不值当…左家就剩你一个,名单我真不能给你,那样牵连太广了。」
「名单的事,就留着次再说吧。」
这一次来还是有收获的,我对于郝江化的认知是狗,而何坤却说是豺狼,这个结论不算是错,但他从哪里得的结论,还有当年雇佣的七个混混,连凶都没有,虽然有说杀人,但不是非要办成杀人未遂,郝老狗是诚心坑何坤,那李萱诗呢?她扮演了什么角,何坤毕竟是父亲的好友,她有没有顾忌面?何坤劝告我不要挽救李萱诗,虽然我没有这个想法,但以他一个资深的慕者这样说,他到底掌握了什么?何坤还是有所保留的,我只能期待以后能得到答案。
「既然你来了,有件事我需要你帮个忙。」
何坤的神有些落寞,「给我女儿带个话,如果有合适的男孩,早嫁了吧,我还要坐几年牢,等我来她再想嫁人也没什么男人要了,这婚礼我是参加不了。」
我倒是吃了一惊:「何叔叔,你什么时候有女儿?」
「我只是没结婚,又不是没人要。」
何坤白了我一。
这倒也是,大学教授也算是优质,虽然现在模样不佳,往前几十年应该还是不错的。
「行,我帮你转达,那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小名叫囡囡,大名嘛,如果她不改的话,就
叫何慧,要是跟她妈姓就是徐慧,她是医院妇产科上班。」
「何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