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难平,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解释,这是她们欠我的公!不对,不对…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很多像是很多断裂的线条,无法连接上,也许拿到全的日记,可以找寻到答案,但不能再依靠岑筱薇。
清的凉意让人冷静,我想到先前被忽视的地方,岑筱薇有问题。
在郝家的时候,岑筱薇既然能拿到这张日记,为什么不用手机拍来,相比裁来,拍照的效率更,同等的时间,能拍更多。
也许她一时忘记或者没带手机,又或者为了增加说服力,毕竟白纸黑字远比照片更可靠。
时间应该是充足的,她完全可以再裁一张,而且这张日记记载容是在我们迁居长沙前,也就是一年半前。
我在坐牢,白颖躲起来不见人,或许李萱诗这一年也没怎么写日记,另一种可能,岑筱薇这看似随机裁来的一张纸,其实是她特别挑选的结果。
郝老狗飞到北京私会白颖,后面再搭上李萱诗,三人的淫乱戏码,虽然刺痛我,但更不能忍受是白颖的背叛——筱薇试图化我对白颖的恨意,尤其这张李萱诗侧面「指控」
白颖的日记,确实是最好的攻击武。
我不能容忍白颖的欺骗,但是筱薇是否也在欺骗我?所谓,只是报复的手段,谁会在意我的伤。
能确定的是郝白李三人在北京发生过淫乱,但主观的表述是否真实就是另一回事,我恨白颖,却不能以此单方面论断,这样会让我在审视其他人的时候,抱有反向的认同—即便我要否定白颖,也不会因为岑筱薇的否定而去否定。
围绕郝江化的女人,绝不会是白莲花,或许曾经是,但现在也肯定染了颜。
岑筱薇在局中,她真的是因我受罪,还是另一朵黑曼陀罗?!「郝江化被安排在县医院,上挨了好几,额骨可能有骨裂,泪骨也有伤,角了五六针。」
「夫人也在医院守着,检查报告明天才能,郝江化要在医院待两天。」
何晓月来跟我谈及,「如果构成轻伤,郝杰可能还要判刑。」
「会和解的,郝老还在,他不会看着孙坐牢,郝家两兄弟还不到翻脸的时候,郝杰只是吃些苦而已。」
或许基于郝家人的厌恶,不愿对他们的遭遇多费心神,脑还是昏沉,我的思考似乎有所延宕。
「白颖和李萱诗,她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向她抛这个话题,「我问的,是你中的她们。」
「我中的她们,无非是她们觉得能给我看的,她们不给我看的,我也没办法了解。」
何晓月想一想:「在我看来,她们没有我想得那么坏,更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过去就是把她们想得太好,所以才会很受伤。」
我沉默了,将这张纸递了过去。
何晓月不明所以,接过浏览,掩不住的诧异,直到看完,微微蹙眉,重重地叹了气:「你从哪里拿来的?」
我没有回应,岑筱薇拿来的这张日记纸,我就这样坦诚地给她看,虽然突兀但值得。
这也是一种测试,验证何晓月的可控,如果她告诉李萱诗,意味着她不会成为我的人,结果就是打草惊蛇,好在不涉及囚徒计划,就算被怀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