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行离开。车上，白颖忽然：「郝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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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淡淡一问。

        「她喜你。」白颖轻轻叹气。

        「唔，郝杰也喜你。」

        白颖没有再声，而我的心里泛起一层涟漪。

        郝燕看我的神，就像郝杰曾经看向白颖的目光，只是郝燕更羞涩，更敛，隐藏着小秘密，我也没有破。

        夜如隔世，她的好幻灭了，在我的铺陈，被郝老狗亲手摧毁，心疼么？后悔么？并没有，我不会因此动摇复仇的决心。曾经，我的仁善滋养一忘恩负义的恶犬，将我的好尽数啃，谁会心疼，谁会后悔？

        午，我和吴彤再次前往郝奉化家，短短的路程，吴彤却半路停车，将我拐到一开阔地。

        「为什么把郝燕卷来？」

        她忽然抛这句话，让我不由一愣。

        「为什么不能，她也是郝家人。」

        「可她是无辜的！」吴彤重重地说了一句。

        「上午的时候，你看到她的反应，为什么她一听到你，就会绪失控，然后躲在被窝害怕见人。」吴彤面朝我，「因为她喜你！但她觉得自己脏了！臭了！所以她想躲着，这种经历我也有过！你明不明白！」

        诚然，这是个开放的年代，但你不得不承认，社会依然存在很多女守自己贞洁，将它看得极为重要。吴彤憧憬，郝燕卑微隐藏，却都被同一个人祸害，但郝燕的卷，却是因为我，至少吴彤是这么认为。

        「你觉得我害了郝燕？」我迎着清冽的目光，「我不否认我了些事，但伤害她的，是郝江化，不是我。郝燕不是你，你被迷奸，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没得选择，但郝燕不是，她其实可以选择，但她选择这个漩涡！」

        「连你都知我要对付郝江化，我是来找郝家寻仇的，郝家人难猜不到嘛！」

        「郝江化侵犯你，你没得选择，他在害我的时候，一样没给我选择！但我不一样，就算是报仇，我也给他们机会！」

        「实话告诉你，不止郝燕，就连郝小天染病，郝杰打人被拘，都是我一手铺陈，你想不到吧。」我的声音转而冷淡，面对吴彤的惊惑，选择吐分实，简短地说明。

        「郝小天，如果专心读书，不乱搞女生，那他本不会染病，如果他一早坦白，就算得病也不会这么严重；郝杰如果不是私心作祟，就不会带女友来衡山县，明知郝江化好成，却将女友介绍给他，女友跑了，如果他不去打闹，那么就不会被抓；郝燕也一样，我劝过她离开，如果她听话，那么郝杰平安，她也不会有事，女盛那次她已经吃过亏了，明知郝江化卑鄙好，还是选择相信郝家人，而不是你所说她喜的那个人。」

        「我一直在给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的贪婪和盲目，造成他们的不幸，相比郝江化剥夺你跟我的选择，你却反过来指责我？！」我盯着吴彤，「你指责我，并不是为了郝燕，而是为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吴彤懵然。

        「你恨李萱诗，对吧。」我说了她一直隐瞒的事。

        她抿着唇，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否认，欺骗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交易，要讲诚信。

        「郝虎的那句话，刺痛了你，是谁害你没了证据，毫无疑问是李萱诗，所以你有反应，忍不住握拳。」我继续说，「你隐瞒我这，是害怕我会顾忌母，不会针对她。」